了点头。
“我知道了妈咪,那我明天考完之后可以吃妈咪做的蛋挞吗?”
看来蛋挞的魅力要比我的鼓励和安抚更来的有用。
“好,明天妈咪去接你的时候,就带着你想吃的蛋挞去。”
我轻轻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就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并没有会房间,而是转身下了楼,去了书房。
因为我需要调查一下关于巫术的东西。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种东西,但是根据我自己的体会还有大宝这个当事人之一的说辞,有些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我输入了“巫术”两个字,按下了回车键,立马就跳出了一个新的检索页面。
第一条就是巫术的词条,我滑动着鼠标点开了词条。
上面的内容应该算是很齐全的了吧,不仅有解释,还有巫术的来历起源,还有分类和应用。
我看到了分类里面说有什么白巫术黑巫术,还有什么模拟巫术反抗巫术和蛊道巫术。
然而这几个分类的巫术的相关解释,根本就没有我说的这种情况。
我继续往下拉的时候,就看到上面写着作巫的人还分了好几种,有什么妖术师啦,医巫啦还有什么萨满、祭司之类的称呼,总之看到上面的解说,我就越来越觉得这种巫术和安迪和母亲没有什么联系了。
我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双眼,开始回想着林琼和我说过的那个传说,然后结合着自己的经历和大宝的说法,想要从这三个方面中找到一个相通的关联点。
然而想来想去,好像还是只有rh血型才是相通的,除了血型之外,我们几个之间就没有什么相通点了。
我看了看时间,八点多了,那按照时差的话,林琼那边还是凌晨呢,那我还是明天再跟她联系吧。
本来想要关掉电脑的,然而我的眼睛突然瞄到了一个名词,我又滑动着鼠标,把“波利尼西亚巫术”输进了搜索框里。
我滑动着鼠标,翻看着搜索出来的结果,大部分的词条内容都是关于禁忌巫术的。
我又搜索了一下禁忌巫术。
发现这个巫术好像是属于比较邪门的那种,而且也和我说的这种情况不太一样。
“难道是那个医巫?”
我才想起来刚刚划过的一个词语,在作巫人那一栏的信息里显示的。
于是我输入了“医巫”两个字,虽然它的解说里说的是在治疗时伴随着巫术,但是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信息了,没有什么解说什么起源啦或者应用啦之类的。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皱起了眉头,看着电脑上寥寥几个字拼凑成的一个句子,脑海里却是浮现出了母亲的样子。
“如果按照阿琼说的那样,母亲家族的女人都活不过古稀之年的话,那母亲现在应该大概是五十四五岁左右吧。”
我突然很是担心母亲的身体,这么多年了,她一个女人在外面生活着,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最后,我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安迪身上,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从她的嘴里把这些背后的事情都撬出来。
“索菲娜,你这么晚自己一个人跑过来,姐夫不担心吗?”
看到我站在了她的家门口之后,安迪是一脸的错愕,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