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宗。
总部。
“谁能告诉,为什么这么多人抓不住一个结丹小儿?”
天龙宗宗主费天此刻正在大堂咆哮,下面站着一众长老还有所有结丹后期。
结丹后期以下的人,都没资格参加,因为他们来了也抓不住白七。
但来的人宁愿不来。
至少不会被人用手指头,指着鼻子骂,骂得还那么难听。
怎么说,在场的人至少也都有一两百岁了,那几个元婴老怪更是一千多岁了,如今被人像孙子一样骂谁受得了?
“一个月的时间,再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若是还抓不住那个白发小儿,宗规处罚!”
费天给所有带头抓捕之人定了一个时间,然后大声骂道:“都他妈给我滚!一群废物!”
所有结丹后期之人,吓得双腿已经在打哆嗦了。
一个个脸色煞白,浑身是汗!
元婴期的倒是好一些,但也觉得很没面子,老子好歹是一个长老,你这样无差别的骂,也太不给面子了。
不过随后想想,要怪还是得怪甘长老。
若不是他在一开始的时候,调援不及时,人手又派得不够,那小子早就被杀了。
哪会像现在一样,已经被追得鬼精鬼精的,像个泥鳅一样难抓?
几个元婴期的长老心里小声嘀咕着,突然有人问了一句,“哎,甘长老哪去了?”
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甘长老不见了。
“好像他今天就没来!”
有人回忆起来说。
“不会是跑了吧?”
“这丫的,要是屁股没擦就跑了,老子非得追过去,将屎塞进他嘴里。”
“不会,不会。”又有人说,“我量他那个胆量也不敢跑。”
甘长老没跑,此刻他在地牢里
地牢里有一间专门关押元婴期修士的屋子,甘长老曾经在这里拔过十三人的舌头,敲过二十八人的牙齿,还用鞭子抽过七十四人的胸口。
他们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绑在这里。
那是一条捆仙索,只要被它捆上,元婴期也跑不了。
“我说甘长老,你就招了吧,那白发男子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一名掌管刑罚的天龙宗弟子,此刻已经在甘长老身上,用了一十八种酷刑了,可是甘长老除了求饶什么话也不说。
“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办啊!”
甘长老此刻已经几乎失去了神志,上下两排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嘴唇却是张开的,一条带着血的口水正在往下滑。
“我和他没,没关系。”
“你们帮我求求宗主。”
“真的和我无关啊!”
那名掌管刑罚的天龙宗弟子摇了摇头,说道:“甘长老你好歹也是一个长老,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现在真相是什么不重要,是不是你一直在给那小子传递信息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锅得有人背啊!”
“如今整个天龙宗,几乎都要把辛国翻过来找了,还是没能抓住他,整个辛国都在看我们的笑话,你说怎么办?”
“难道要宗主承认是我们天龙宗没本事吗?”
“一个人杀了我们的人能逃脱,那就会有第二个人想尝试,有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不对,第二个第三个如今已经出现了!”
“再这么下去,咱们天龙宗千百年艰苦建立起来的威信,可就荡然无存了呀!”
“所以,宗主的意思很明确,不管这事和你有没关系,这锅都得你来背。”
“你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是你在暗中掩护白发男子逃跑!是你多次故意延迟支援,导致支援失利!是你假借白发男子之手铲除宗内异己!”
“噗——”
甘长老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我!没有”
“唉,给我继续打!”
在甘长老正被扒皮抽筋之时,四国夺泉的时间也渐渐到来。
正如风流阁的情报线索的那样,花仙谷的人也来到了宋国的边境,此次确实是花仙谷的少宗主花影月带队。
“少宗主不是老奴我多嘴,这夺泉之事根本用不着您来,咱们花仙谷想来占几个名额,他们还敢不从不成?”
一名白发苍苍,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正在给一个中年男子递水,递水的同时还在小声唠叨着。
别看着老太太白发苍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