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慢慢的恢复了力气,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睛却已渐渐愈发有神。
几人心中惊奇,瞪大眼睛看着杨城,没想到两年不见,老七现在如此手段!
钟铺头驾驭着马车,一边赶路一边听着车厢内,众人聊天,听到他们在服用丹药后,心中羡慕不已。
不一会,几人来到回春堂,从侧门进入内院,来到关押厦大和凤心晨的房间。
金玉质自从遇到杨城,一直到他离开,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没想到老七现在如此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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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变得有点让他不认得了,抬手之间便将刘病除杀了,这等凌厉的手段,感觉像是超过凡人的极限。
“咳咳,额这位就是金兄弟吧,老夫厦大幸会幸会啊。”
就在金玉质愣神之际,厦大轻咳两声,突然开口讨好一般,冲着他笑了笑。
“哼!我之前被凤心晨逼着每日在回春堂门口乞讨,夏舵主的身影可是见到过无数次,对我来说遇到夏舵主,可不是第一次幸会。”
金玉质丝毫不给面子,冷哼一声,把厦大抢白的脸色一怔。
随后厦大又立刻恢复了前一刻笑呵呵的神情,“老夫之前眼拙,未能认出金兄弟,实在惭愧,不过既然今日你我在这,也是一番缘分。”
“额老夫以为,既然我们如此有缘分,不如到改日到老夫府上小酌一杯,一起勾栏听曲可好?”
厦大讪笑一声,不停的偷瞄金玉质的脸色。
金玉质兄弟几人生死离别都是炼药堂所害,如今听到夏舵主还妄想拉拢他,心中大怒气的咬牙切齿。
“哼!夏舵主的府上,我自然会去,只不过我是打算去了就不出来,从此住在那里。”
“只要金兄弟愿意,老夫膝下还缺一义子,你就是老夫的家人,老夫府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厦大误以为金玉质已经心动,急忙加紧拉拢。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厦大讪笑的脸顿时凝固,他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金玉质。
金玉质怒目而视,“你这老杂毛还想占我便宜,老子去你府上是去接管,你以为老子是做客吗?”
“哼!老子平生最不喜欢住的地方有陌生人,到时候你从府上搬出来,给我们兄弟几人腾地方!”
厦大拉拢不成,反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老脸通红心中大骂不已,但考虑到自己身中剧毒,解药还指望这位金玉质的兄弟,暂时忍住了发作。
凤心晨萎靡的坐在地上,斜靠着墙,见到厦大被狠狠羞辱一番,心中竟然莫名的有一种兴奋感。
让你平时仗着官大一级,作威作福,这下遭报应了吧。
“嘚啵嘚啵”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金玉质心中一惊,急忙提起一把刀,猫着腰走到窗下,透过窗户望向窗外。
马车来到房间门口,从上面跳下一位衣着甚是华贵的中年男子,紧接着这名男子掀起马车的布帘,扶着一个人下来。
“大哥?大哥!”
金玉质嘴唇颤抖着,看到齐大寿在钟铺头的搀扶下走下马车,也顾不得厦大二人,急忙跑到门口一把推开房门。
齐大寿在钟铺头的搀扶下,刚跳下马车,抬头四处打量下周围,发现已经来到回春堂,这时一声粗重的开门声,让他急忙转头。
“大哥!”
“你老六!”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快看!是老六啊,他还活着!”
金玉质蓬头垢面的朝齐大寿跑来,一把扑到他怀里痛哭。
齐大寿颤抖着手,狠狠抱住金玉质的肩膀,扭头对着马车喊尤用等人下来。
尤用等人纷纷上前,围着金玉质抱成一团,纷纷抹起了眼泪,上一次一别距今已将近两年,没想到大家还有活着相见这天。
杨城站在一旁,看几人蹲在地上抱成一团痛苦,心中甚感欣慰,但随后想到晓娥,心头一酸忍不住一声叹息。
“大哥,我见到老七了,可是他救你们出来的?”
金玉质扶起齐大寿,开口问道。
齐大寿点了点头,随后又和几人对视一眼,众人默契的转身走到杨城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七,我们没有资格做你的结拜大哥,当初哄骗你去做试药童子,害你丢了半条命,如今还仰仗你出手救我们姓名。”
“是啊,老七若不是你,我们兄弟几人可能今生再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