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悄悄扣住一个法宝,准备给他来个一击必杀。
卫东就在段长老带着杨城准备转身离开时,心中大急,但因自身实力有限,只能眼睁睁看着其离开。
这时看到有人赶来,心中大喜,急忙上前迎接,“师兄,你总算来了,我已经查到凶手,便是这位少年。”
来者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穿土黄色道袍,似乎平时会在道观中,为百姓祈福做法。
“段道友别来无恙啊!”
那白发老者同卫东点了点头,笑盈盈的看着段长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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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蔡师兄?”
段长老心中大惊,没想到对方一眼辨认出了自己,定眼一看,发现这白发老者竟如此眼熟。
脑海中思索片刻,这才猛然发现这位白发老者,竟是他之前的老友蔡道成。
当年二人同在真武学院修行,后来段长老游历一番后,因家族所托选择回到真武学院,成为了炼丹堂执事长老。
而这位蔡道成则选择去了其他门派,自此一别便是一百多年未再相见,没想到竟然在此处相遇。
杨城见段长老和这白发老者是旧相识,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也许他们不会为此大打出手了。
而卫东则心中一禀,如此一来不知道这位师兄是否会徇私,将他们二人放走。
“哈哈哈,段师弟果然好眼力,没有忘记为兄,为兄深感欣慰啊。”
蔡道成哈哈哈一笑,脸上闪着一丝红晕,抬手捋了下胡须,顿了顿继续说道:
“不知我这位师弟,做了什么错事,冲撞了段师弟,还请看在老夫的薄面上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此事说来话长,这里不是叙旧之地,不如蔡师兄随在下,到地面一叙。”
“好!”
段长老带着杨城,蔡道成领着卫东,四人落在树林中,寻了一块僻静处,席地而坐,开始攀谈。
“老夫前些日子接到学院线报,说在陈州城内遇到些麻烦,便派弟子前去解决,但前两天收到弟子传信,心里放心不下这才急忙处理下事务,准备前去接应。”
“不曾想,在这里看到令师弟正在戏耍我这弟子,眼见我弟子即将命丧令弟之手,老夫心中一时护犊心切,这才出手拦下。”
段长老和蔡道成简单寒暄几句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师兄且听我一言,在下戏弄这位段师兄弟子是有所不对,但确实事出有因。”
卫东听到段长老,上来就先来了一顿告状,从头到尾停下来好像自己没事找事,企图坑害他的弟子,最后他不得已才出手拦住。
随后卫东将陈州知府被杀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直指是杨城作为修者随意杀害凡人。
蔡道成听罢,笑呵呵的说道:“卫师弟这番出来确实奉了为兄的命令,调查陈州知府被杀一事。”
“为兄也是在接到卫师弟调查发现,钟知府是被修者所杀,这才急忙出关,不曾想在此处遇到段师弟,实在是意外收获。”
段长老顿时脸色铁青,冷声说道:“杨城你做何解释?”
杨城大惊,急忙将自己进入真武学院之前,钟铺头如何勾结奸商坑害自己,以及那日钟铺头如何欺男霸女,自己本着为民除害出手将他打伤之事说了一遍。
“这是那位知府承认罪行的供词,还望二位前辈过目。”
杨城说到最后,将钟铺头签字画押承认勾结回春堂,坑害金河六鬼,以及通过索要钱财买通关系胜任知府的供词拿了出来。
蔡道成微微一愣,接过供词看了一遍,对钟铺头所犯的罪责顿感满目羞愧,没想到他们护城军处心积虑所要保护的人,竟是如此的衣冠禽兽。
简直禽兽都不如!
卫东站在蔡道成身后,见到钟铺头的认罪供词,顿时感觉此人当真罪大恶极,不知为何心中想到了他的妻子李氏,居然有些替她不值。
“也罢!这钟知府如此胆大妄为,草菅人命,杨师侄这番做法也算是为民除害,卫师弟收好这份供词,就将此物交给胜州衙门,凡人的罪就让他们定夺吧。”
蔡道成沉吟片刻,叹了一口气,他在护城军中执事多年,自然明白为官者的种种不齿,言罢便带着卫东准备离开。
段长老见二人要走,便与蔡道成寒暄两句,互相道别,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瓶灵药,送给了卫东。
起初卫东只道是金丹期前辈赠送的普通丹药,在听到蔡道成传言,段长老是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