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汹涌而来,“哼!我看谁敢乱来!”
韩宇治身后的家主和护法大惊,急忙抬手筑成一道屏障,将韩家众人护在其中。
其他四桌的客人身后的护法,纷纷出手挡住了这股滔天气息。
那气息一闪而过,在座的众人脸色大惊,项家老者扫视一眼众人,退到了项宗身后。
他五家的护法,或脸色苍白,或后退一步,心中大骇,这项家竟然安排了这么一位老怪物前来,而且自己之前竟全然不知!
也难怪项宗那小子如此胆大妄为,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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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家果然可怕,难怪号称可以和其他五大家族抗衡。
“咳咳,项家兄弟、宇治兄弟切莫动手,听为兄一言如何?”
那名黄家的男子被项家老者的修为震惊之余,心中飞快的盘算。
“喔?黄渡师兄有何高见,在下洗耳恭听。”
韩宇治被项宗逼的有些下不了台阶时,见黄家世子出面调停,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急忙借坡下驴。
“高见到是没有,为兄以为,此事既然是在陈州境内发生,就由各家在陈州城或陈州附近的分支家族子弟前去,是否成功就看各位的机缘。”
“我们作为主家,难得如此齐整的在此相聚,不如好好论道一番,何必为这种小事撕破脸,伤了几家的和气。”
黄渡嘴上说着,提一个对大家都相对公平的建议,实则提出的观点无疑更有利于韩家。
韩宇治向黄渡投来一道感激的目光,他韩家分支的世子韩起,已经率领人马前往陈州真武山脉,其他家族想必没有分支弟子能如此迅速。
要知道这陈州府便是沈城管辖范围之内,要说几大家族的分支,没有谁比韩家人更近水楼台。
这时候提议让分家人去争夺,等其他家族之人赶到那里,韩家人估计都已经收拾干净打道回府了。
“小妹觉得黄渡兄,这个提议不错,我桑家赞同。”
蓝衣女子缓缓开口,面具之下看不出是喜是悲。
“我司马家也认同黄渡师兄的提议。”
“我田家也认同!”
这司马家和田家的世子,修为相较于其他四人弱了一些,听到能不用自己参与的纷争,纷纷点头同意。
项宗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黄渡这家伙明显是在帮助韩家,竟然偏偏说的好像自己大公无私一般。
身后的老者,嘴唇微动传音过来,让项宗阴沉的脸色,有所舒缓。
“呵呵!既然你们五家都已同意,只有我项家反对似乎显得我不太讲情面,既然如此就让分支的堂兄弟去争一下吧,告辞!”
项宗大袖一甩,起身离席,朝殿外走去。
“项兄难得与我们同聚于此,何不留下好好喝上几杯。”
桑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竟然是在挽留项宗。
韩宇治心中诧异,这桑鸿从未以真面目示人,向桑家求婚的青年才俊犹如过江之鲫,但从未听说有谁让她多看一眼。
如今桑鸿仙子竟然开口挽留项宗,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让仙子出面挽留!
“呵呵!多谢仙子好意,在下懒散惯了,在这大殿之中感觉浑身难受,倒不如勾栏听曲来的舒坦,还是就此别过,改日再登门拜访。”
项宗哈哈一笑,脚步不停带着自己的人,出了殿门。
留下现场几人一阵错愕,这项宗如此不知道怜香惜玉,竟然当众拒绝。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望向桑鸿。
那桑鸿仙子耳根有点发红,目光渐冷,纤纤玉指在衣袖中攥成拳头,葱白般的手指关节被捏得愈发苍白,显然气到了极点。
“桑鸿仙子不必和这等不解风情之人一般见识,来来来,这里的玉血露液酒,是家父亲自酿制,与修者修行大有好处,我们来再饮一杯!”
“好!喝!”
“来!喝!”
韩宇治心中恨透了项宗,竟然让他在自己家脸面扫地,但为了缓和气愤,他急忙岔开话题,劝解众人饮酒。
凤鸣阁
一处豪华的包厢内,项宗和那位为其护法的老者面对面坐着,二人之前放着一张茶几,上面放着一个茶壶,茶水已经烧开不停的翻滚。
“项叔,您前面说,项武哥已经提前动身去了真武山脉,他独自一人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少主,老夫虽然也是项家人,但属于分支一脉,你这声叔父,可是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