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的痛苦。
“结阵,杀无赦,我倒要看看这司马云究竟能将这重刀提多少次。”
司马云冷笑不已。
“我倒要看看你这大皇子麾下铁骑当真今天能护住你这当诛之人?”青衫男子手起刀落一如当日也在这同一地方惊人风采,不见人影只见寒光,只可惜这刀始终不入上品,在破了不过十几甲胄之后便已变形,能将重刀砍至这般模样也足可见这甲胄防御之强悍,重刀断后司马云不慌不忙从已死甲胄身旁拾刀再进,刀过处罡气漫天,虽不足以直接突破铁甲却也给予甲胄重创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补一刀,两刀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轩辕宏图已从方才大笑变成冷冷之态,到最后已然阴沉,此时司马云过处已躺下至少百具尸体,百人之后便是长枪,已无刀可用,司马云脚踢甲胄之腹抢夺银枪方知这甲胄真正可怕之处,银枪入手处一片冰凉,少说也有五六十斤之数,浑身精钢铸造,试问如此一支大军过哪处不是如入无人之境?司马云一枪在手也不做枪用,而是当做棍棒使用,这银枪若真能发挥力道岂是重刀能比?兵器者一寸长一寸强,霎时身前三步无一甲胄可近,司马云已几近癫狂之态,堂堂一品高手被逼至此令远处观望负刀少年人心惊不已,总算明白了这真正铁骑与拜剑山下那些兵勇不同之处,但张明月如何不知武夫之怒不外乎一刀一剑,耗的都是自己气机,每斩出一刀便消耗一丝,如此一来待气机耗尽便再无一剑之力,全不能与如同拜剑山一怒入陆地神仙一般的三教圣人相比,圣人一怒勾动天地之力岂是区区二甲甲胄可阻挡?
老剑神勒马驻足。
“老爷子,老狐狸能撑几时?”
“还能再撑一百甲,能撑至两百甲足可放眼江湖。”
独臂小老头儿下了马,失去左臂短袖随风飘扬,身后剑匣颤抖不已,剑意已至八分,老剑神缓步向前,任由细雨打湿衣衫,张明月望向老人背影步履稳健,虽已古稀之年却当真老态龙钟,这江湖说中原有剑神,中原剑神该是如何风采?
古稀之年走天下,不去乘龙游江湖。
匣中湛卢铮铮鸣,摧却昆仑第一峰。
朝去峨眉暮九华,剑上太微胆气粗。
一生两入天人境,朗声飞过广陵途。
独臂小老头儿从最初一口气一步到一口气两步,一口气三步,速度越来越快,身后匣中越来越铮鸣终于名剑湛卢携带龙吟之声冲天而起,老剑神握住这柄被当今天下视为无坚不摧利器之神剑对着那派排头三百甲胄一记斜斩,瞬间这剑意已至十成一式剑上太微让不下一千甲人仰马翻,轩辕宏图大惊失色,继而独臂小老头儿手握湛卢虽再无昔年风采却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之态,试问名动天下北魏铁骑当真能低得住这春秋剑神盛怒之下一剑?二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杀至轩辕宏图近前之时二千甲已片甲不留,当朝大皇子轩辕宏图面无血色,试图抽刀之时已有一剑横于脖颈。
“轩辕小子,真当老夫老了可欺不成?”
老剑神面容潮红,想必方才一战之下也消耗不少气机才会如此,轩辕宏业见此情形便立马上前阻拦。
“老爷子,皇兄,万不能杀。”
轩辕宏业虽不学武功也知晓若不是轩辕宏图以九华山僧人作为要挟李老剑神也断然不会如此勃然大怒屠杀二千铁甲,非是老爷子丧心病狂只因自己这位皇兄实在太过荒唐,那归元禅寺僧众并非没有反抗之力,虽归元禅寺再无圣人却难保不出几个金刚菩萨,只因这些僧人不愿意做那反抗当朝让天下陷入震荡的叛贼罢了,数百僧人齐齐咬舌自尽,自己这位皇兄当真是罪孽深重。
“你若杀了他朝中上下必定陷入震荡,我皇兄麾下铁骑对他忠心耿耿,只此一条便会让整个王朝陷入混沌之中。”
“山上的僧人遭此浩劫轩辕宏业痛心疾首,只是,二甲甲胄换这数百僧人性命,老爷子的气也该消了,还请老爷子看在轩辕宏业面子上放过皇兄这一马,从此离开北魏远走高飞。”
“再也不要回来。”
轩辕宏业说完这番话已是痛心疾首,司马云冷笑不已。
“太子殿下此种做法将来早晚会后悔。”
“后悔又能如何?总不能亲眼看着皇兄死于老爷子剑下,三位放过皇兄一码,轩辕宏业定铭记于心。”
独臂小老头儿收了剑回剑匣,负刀少年人已至近前,轩辕宏图下了马面色阴晴不定。
“今日你们不杀本宫将来定有后悔一日,本宫不一统这江湖誓不罢休。”
待轩辕宏图于春秋第六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