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身化幽影,刹那之间燕初天便临近周月溪身前。
有的,只是极致的冰冷。
不由任何分说,燕初天的右掌,已是紧握着前者白皙的脖颈,并且直接将其抵在后方的门框之上。
他不知道这女人,有没有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其父亲,也不知道现在在这客房之外,又是不是已经有大批修者埋伏。
他能做的,就是立即将眼前的女人制服。因为若是当真到了那种糟糕的情境,这周月溪就是他唯一的护身符。
与此同时,被燕初天锁困在门框之上,周月溪俏脸涌现的不是惊慌,而是比之先前更为浓郁的悲哀。
她知道燕初天是什么想法,所以她才觉得悲哀。因为她不到,两人之间竟是已经没有了一分一毫的信任。
自己始一现身,就被怀疑是不是已经将其身份透露。
但就算再悲哀,周月溪还是勉强着,一字一句艰难地吐露出来,“你你放心,我我没有把你的身份透露透露给任何人。”
听言燕初天眼眸微动,视线也是与前者相对而上。这双眼睛,是显得那么的真诚,然而曾经的经历,终究还是让他信任后者。
所以燕初天只是冷着双眼,不管不顾间就将前者的后心的衣物撕开,随之一道道玄阳气不断注入其中,汇向那丹田部位。
待到注入足够的玄阳气,燕初天这才收回手掌,退开数步后望着房门处衣衫褴褛,但却仍旧紧紧注视着自己的女子,冷漠而语。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但只要这城主府内有任何异动,我便立即将你体内潜藏的力量引爆。”
“而且也别试图驱散注入你体内的力量,不然我也会同样将其引爆”
简短言语,已是将个中利害说得清清楚楚,可其实这也是燕初天的无奈之举。
他怎么会想到,这城主之女就是周月溪,而且她还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居然洞悉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唯一让他不明白的是,这女人居然孤身一人前来,难不成她以为自己半步元婴的修为,就能镇压自己
随手从储物空间内掏出一件衣袍披上,周月溪低着黛首,也不管燕初天是否在听,自顾自地轻语道,“无论你信不信,我都没有把你的身份透露给任何人,包括我的父亲。”
“还有我今日到了这里,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参加比武招亲,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你。”
然而周月溪一番低语落下,换来的不过是燕初天的一声冷笑,这让她原本伪装得也算是极好的脸色,骤然变得无比苍白。
她紧咬着嘴唇,抬起头想跟对方解释,但她看到的,却始终是一张满是讥讽的面容。
这让她觉得万分的委屈,可是却又说不出任何的言语。它日之事,今日之果,这就是对她最好的写照。
所以最终,周月溪只能低着俏脸,显露着狼狈,从这客房内离开。
而客房之中,因为周月溪的突然坦白,注定燕初天的情绪,再难平静。
甚至他都是觉得,这城主府内已然处处存在着凶险,若是周月溪将自己的存在,透露给其父亲,那么留给自己的就只有死亡。
面对一位天府境巅峰的强者,燕初天可不认为,自己凭借着那些手段,便能将两者之间的鸿沟弥补。
可是即使清楚地知道这一点,燕初天却仍旧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他还需要借助跨洲传送阵,回到苍元洲。
而要借用跨洲传送阵,就势必要得到名额,而要得到名额不说是这神城,就连这城主府他也不能离开
思来想去,一切的问题终究是在那女人的身上,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要将其控制
一念至此,燕初天哪里还坐的住,当即便是起身离开客房。然而这一起身他才是突然想起,自己就连对方的房间在哪里都不知道,又何从去找
若是在外界,他大可以散开感知直接搜寻,但在这里就等同于找死。因此燕初天只能强迫自己按捺心神,静候明日的到来。
明日他大可以借着拜访周月溪的名头,趁机将那女人控制。至少在自己离开神洲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将自己透露分毫。
修炼之时时间过得极快,但在急切的等待中,这一夜对燕初天而言注定漫长。
尤其在这种漫长中,他的心神始终不敢松懈分毫,因为天知道在他松懈之时,会不会有庞大攻势从天而降,直接将其湮灭。
所幸一夜过去,燕初天担心的情况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