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三脉席位弟子相争,甚至更为混乱的局面,始终都在不断上演。
好比在那相隔不知多少距离的巨峰之下,一道白衣倩影悄然而立,身后同样跟着大片的白衣身影。
而在其前方,则有崆峒一脉弟子毫不相让。两者如此情况,最终引发了一场席位弟子之间的激斗。
最终,那崆峒一脉的席位弟子终是不敌,落败在前者手中。
不过那白衣倩影,倒是没有击碎其铭牌的意思,只是命令身后的天寒一脉弟子,将那一座晶髓矿占据。
“你…你不击碎我的铭牌?!”
对此那崆峒一脉的席位弟子难以置信,他难以想象,对方击败了自己,竟是不将自己驱逐?
闻言白衣倩影并未开口,甚至于都是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自顾自地,在那晶髓矿上方盘坐下来。
但就算倩影表现得再为冷漠,那血灵一脉的席位弟子,望向前者的眼眸之中,也是越发地明亮了起来。
隐隐之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已是疯狂在其心胸间滋生。
似乎终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那盘坐的白衣倩影突然回眸看了一眼。而也不知为何,原本面无表情的崆峒一脉席位弟子,竟是在此刻有着一种羞涩的情绪滋生,赶紧低下了脑袋。
白衣倩影看了两眼便是没有再看,而是静心盘坐,唯有着其自己可闻的喃喃自语缓缓响起。
“燕哥哥,你到底在哪呢?”
广阔大地之上,望着那狼狈砸落大地的身影,叶林郎就连眼眸都没有抬动一下。
如今的他,已是极有信心,哪怕天府境四层修者,也休想轻易奈何于他。
因而这血灵一脉的席位弟子,竟是敢与自己争夺这一片晶髓矿。对方除了是找死,还能是什么?
而既然是败在了他的手里,那便绝不会有任何的侥幸,等待他们的结果,必定是最为绝望的淘汰出局!
半刻后,待到所有的血灵一脉弟子都是淘汰得干干净净,他这才轻轻抬手,呼唤身后的那些弟子,去收起那片晶髓矿的晶髓来。
至于他自己,则安心盘坐于上方,静心恢复自身的损耗。
虽然又是斩获了一座晶髓矿,但于他自己而言倒是用处不大,只是好运了麾下的那些弟子。
不过倒是也无妨,这些弟子虽然前期没什么用,但若是强大起来,说不准在什么时候,也能发挥一些作用。
与之相比,他更在意的,其实是天漠内围的天地。
外围虽然不小,但若是想与内围比,自然不够看。
不然那些银牌弟子,也就不可能被直接送入内围之中。
之前的他,或许进入内围还有些困难,但现在却不一定了。况且他也是有着,自己不主动出击,银牌弟子便不得向自己动手的保命牌。
一念至此,叶林郎嘴角不禁悄然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
因为他已是想到,就算要真的进入内围,但在进入之前,也得先把一些事情解决了。那黄金雾气于自己作用不小,更别说还与一位长老有关。
因而也是时候,将那云天一脉的弟子给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