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直接,谁来调戏她,直接就是揍上一顿。
没出几日,人人便都绕着走了。
但这门常开着,却是像要迎接什么人。
突然,这两位姑娘的眼中都是一亮。左边的这姑娘说道:“那人来了,我来迎接。”
右边的姑娘淡淡道:“你嘴皮子灵,当然是你来迎接。”
跟随着血迹董平与萧山鸣来至了问君楼前,左边那姑娘道:“来人可是董公子?”
董平咳嗽了一声道:“正是。”
那姑娘又道:“既然如此,那公子便请进吧,您要去找的的东西在里面,您要找的人也在里面。”
董平也没考虑许多,径直就进了问君楼。
萧山鸣紧跟其后,却被右边的那姑娘给拦住了。左边的姑娘笑嘻嘻的说道:“董公子可以进去,但您不行。”
萧山鸣冷哼一声就要硬闯,右边那姑娘陡然就向萧山鸣打出一掌。萧山鸣不愿伤这女子,与其对掌只使出了三分力道。但双掌一撞,萧山鸣的力道就全被这女子软绵绵的掌力给化了去。
萧山鸣暗自心颤,他暗自又在手上加了几分力道,但无一例外都被这女子给化了去。萧山鸣淡淡道:“原来是武当高足,我萧山鸣虽技不如人,但也要闯一闯你这问君楼!”陡然间,萧山鸣将十分力气全加诸与右掌之上。掌力澎湃之下,那女子只能化七分,那三分落在其身。当下,她就斜倚在了那门框上。
之时左边那姑娘幸灾乐祸的一笑,她拍了拍手,四五个气息浑厚的男子就从楼里走了过来。看萧山鸣如临大敌的模样,左边那姑娘便笑道:“壮士请放心,我们若真是安了什么坏心肠,你们也抵抗不了啊。您且等着,过个一时片刻,那董公子便出来了。”
萧山鸣瞧这几个汉子实力应都跟自己差不了多少,他寻思了一下左边姑娘的话后低声道了:“在下只等半个时辰。”
左边姑娘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且说董平来至楼上,那精致的摆设与极品熏香他都没放在心上。他的眼里只有静静躺在桌子上的那柄惊雪。他上前紧紧将惊雪攥在手里,才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而在桌子对面的地下,那面具人正浑身无力的躺在血泊里。刺眼的猩红与精致的房屋组合在一起,竟有些许诡异的艳丽。
董平好奇之下,用惊雪轻轻划开了那硕大的面具。面具一分为二,哐当掉在地上,浸在血里。面具之下出现的那张脸,竟赫然是为董平他们开门的那老家院。
屏风后一银铃般的女子声音笑吟吟的响起道:“很诧异吧?”
董平闻声先是惊讶,随后又觉得理所当然。他淡淡道:“怎么你在哪里,哪里就出事?”
这时,身着宽大舒适衣衫的女子从屏风后缓步走了出来。她散下的头发,遮住了半露的酥胸,她赤裸的雪白双足之上是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
“那奴家还想问呢?怎么董参军在哪里,哪里就会出事?”
董平盯着她道:“若是没事了,那在下就告辞了,段堂主。”
她掩面一笑,踩着血泊坐在椅子上道:“怎么越发的生分了?叫奴家段堂主,还不如叫蛇蝎小姐来的动听呢。”
董平看着段云楼,半晌没言语。段云楼望着董平灼灼的目光,下意识的将胸前的衣衫合了合。
董平突然正色道:“你一个姑娘家的,在家学些女工厨艺不是蛮好?为何非要出来打打杀杀,玩弄心机?”
段云楼像是被董平的一本正经给唬住了,她扑哧一笑道:“怎么多日不见,董公子变成个假道学了。你这番话要是让旁人听见了,不把你当成奴家的叔叔,也把你当成奴家的哥哥了。”
董平暗叹口气,不再与段云楼纠缠这个,他瞥向地上的老家院道:“金刀门主,就是你们派他杀的吧?”
段云楼反问道:“不知董参军说的你是哪个你?说的们是哪个们呢?”
董平淡淡道:“我说的当然就是你们覆族。”
段云楼哀怨道:“那董公子可就误会奴家了,这事儿可跟奴家与覆族只有半文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