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王饕餮呲牙咧嘴的说道:“不疼,不疼,俺可舒坦咧...”
孙穷奇嘿嘿一笑道:“我早说了,夫妻打架,床头打完,床位和。”
公孙轩开口道:“四位前辈还是快些走吧。古前辈与王前辈虽然常年被凤凰散所扰,但此后若是不再闻了,静修几十日便能好了。”
四人点点头,孙穷奇笑道:“俩小子,今日我山海四恶能聚首,便算是欠了你们一条命,若你们有难了,我们四人自会拿命去救。”
此时没了真气温养,刺骨的痛楚又涌了上来,董平忍痛微笑道:“前辈言重了,要说谢,也该是我董平道谢。”
四人没有言语,转身便走了,倒是王饕餮抱着沈混沌临走前对着董平耳语了一番。
董平听后一笑,方才知道那南朝秘宝是怎的回事了。
公孙轩道:“咱们也走吧,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马车。”
谷外,马车之上。董平像是浑身散了架一般的躺在车里道:“去哪儿?”
公孙轩道:“我俩都有伤在身,去山外太远。我倒是知道这山间里有一处隐秘的道观,咱们....”
公孙轩还没说完,车里就响起了董平的轻酣声。
谷中,鹿长林已带着人马赶了回来。他一回来,便在谷内寻摸了起来。等他看到高山舛的尸体时,才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一旁人道:“谷主,除了公孙香主跟董平,另有四个囚徒也跑了!”
鹿长林面色森然,淡淡道:“派人搜山,务必将他们格杀勿论。”
说罢,鹿长林直起身子,两条铜锏陡然从其大袖之中滑落了出来。
一处山头之上,山间燃起的火焰正映在四个人的眼眸之中,翻滚跳跃。
孙穷奇嘿嘿笑道:“闹他一场?”
王饕餮隔空打出一拳,十丈开外的一颗碗口粗细的松树轰然断裂。
“闹他一场!”
话音落,恶人下山。
鹿长林手持双锏沿着那车轴印急速奔袭着,他今日不杀董平二人誓不罢休。鹿长林城府极深,从他对高山舛的隐忍便可见一斑。他这等人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突然,一个温柔的男声叫住了鹿长林:“鹿谷主,你这是急着去干什么?”
鹿长林猛然回头,后面这白衣人他一眼之下竟没认出来是谁。
那人见鹿长林一脸的疑惑,便笑了笑,将手上的小扇子遮住了脸。
鹿长林当即跪下道:“属下一眼没认出水护法,真是罪该万死。”他的确没想到,这水护法的扇子下竟是这样一番容貌。
水护法微笑道:“就不必客套了,反正我也是来杀你的。”
听闻此言,鹿长林端的是惊起了一头冷汗,他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不知属下何罪之有。”
水护法淡然道:“你的罪名可多了,但我杀你,只是因为你该死了。”
“当!”
水护法扇子一转,就将鹿长林向自己袭来的铜锏给打飞了出去。
“九神合道,鹿谷主的修为还真是令在下惊叹呐。”
鹿长林愤然扔出双锏,只见双锏飞至空中,竟化成了两条金灿灿的巨蟒。巨蟒昂首,纠缠着朝水护法撕咬而去。
水护法手中折扇飞舞,风轻云淡的就将这两条巨蟒的攻势给挡了下来。
“但鹿谷主不知道,窃天境之上,一层便是一重山呐。”
水护法说罢,手中扇子猛然往下一拍,宛如泰山陨落,那两条巨蟒轰然趴下,又化作两根铜锏当啷一声掉在了石头上。
鹿长林自知不是水护法的对手,他往后退了几步,厉声质问道:“我鹿长林对覆族忠心耿耿,几十年如一日的卖命,为何你水护法今日随口一句话就要置我鹿某于死地!”
水护法叹息一声道:“本来我杀你,只是因为你该死了。但你既然想要个说法,那我就给你。勾结外人,陷害我族众者,该当何罪啊鹿谷主?”
登时,水护法猛地一跃,其速度之快,宛如九天瀑布奔涌而下。
水护法将扇子从鹿长林的喉咙上取了下来,鹿长林脖子上的伤口处瞬间凝结上了一层冰霜。
水护法无不惋惜的感叹道:“自爆气宫的死相太难看了,我念在你是族里的老人,今日给你留一个全尸。”
水护法说罢,鹿长林的尸首颓然倒地。
另一方的四恶连杀带咬,打得倒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