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冷怎么会不知道君祁晟话中的意思,于是说道:“齐皇此言差矣,臣女不过是闺中女子,剑术也只是用来为舞蹈增添色彩罢了,昨日摄政王不过是配合臣女舞剑,而最后琴弦断,剑自然也应随之折断,摄政王用自身之力将臣女的剑与自己的剑同时折断,可见对力道的掌握比臣女好上千万倍,臣女自然望尘莫及,不敢与之一较高下。”
君祁晟听到顾秋冷的一番言论,只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贵国女子谦逊,是孤唐突了。”
“臣女不敢,这是怕齐皇误会我大燕战王是徒有虚名之辈。”
顾秋冷话音刚落,尉迟战便道:“哦?齐皇竟是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吗?本王自幼参军,参加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百战,从未输过一场,齐皇若是觉得本王徒有虚名,不如……”
君祁晟打断道:“孤不过是随口一说,摄政王和二小姐一唱一和倒是让本王哑口无言了。”
尉迟恭道:“齐皇身为国宾贵客,万事都应以和气为主,莫要伤了和气,围猎大典即将展开,到时候大可以在围猎场上一较高下。”
尉迟战道:“本王刚才也不过是想要在围猎场上与齐皇一较高下,齐皇急着打断本王的话,大概是会错意了。”
君祁晟皱着眉头,眼中划过一丝不快。
顾秋冷却暗地里笑了,尉迟战此话暗指君祁晟心里怕打不过大燕,所以着急打断,生怕尴尬之局定下,就再无回旋余地。
显然,君祁晟对于尉迟战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