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拐了拐顾秋冷的手臂,说道:“二王爷也是好意,小姐就收下吧……”
顾秋冷走到鸦青的面前,说道:“我不管你们家王爷是怎么说的,只是我已经用不到,希望他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下一次你再来,我会让你进不来这个门。”
顾秋冷说的绝情,鸦青早已经料到,只是将药放在了门口。
“王爷有令,将药交给二小姐,其余的属下不会多管,告辞。”
鸦青面无表情的来,面无表情的离开。
顾秋冷扫了珠儿一眼,只见珠儿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我说过,我不想和二王爷有一丝一毫的牵扯,日后你再背着我和谁联络,你就别想再进沉香园半步。”
珠儿跪在地上,说道:“小姐,奴婢也是看您和二王爷之间有误会,想要你们和解,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顾秋冷略过珠儿,语气清冷的说:“药你自己处置,我不想看见,日后也不想再发现他知道我的行踪,也不希望你背着我做任何决定,听明白了吗?”
“奴婢知道了……”
“你可以回房了。”
“是……”
顾秋冷坐在软塌上,神色有些暗沉,方才原本在思量着葬礼上的事情,可是鸦青一出现,谈起宇文绝,她的心情莫名的阴郁,不知道是因为这具身体和宇文绝之间的关系,还是因为之前的那件披风。
门口传来敲门声,顾秋冷淡淡的说:“请进。”
来的人是艳三娘,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方才大老远就听到二小姐在发脾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不用为尉迟战多做打探,我的事情一向不喜欢别人过问。”
艳三娘恭敬地说道:“是属下失言,此次是王爷要属下来向二小姐谈论葬礼的事务。”
顾秋冷挑眉:“讲。”
“王爷已经查明,西境的安泰公主在顾秋湘的棺椁上做了手脚,只要是抬棺一段时间,其中的几根重要钉子就会松弛掉落,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顾秋湘的尸体就会暴露在空气之中,就单单从顾秋湘身上和脸上的那些紫青伤痕,就已经足以别人想入非非。
“怪不得你将葬礼的事情交给了二姨娘来管,原来是因为这个。”
“王爷怕到时候二小姐不知如何应对,所以特地叫属下过来解释。”
顾秋冷说道:“我只是想问你一句,尉迟战是不是打算让你掌握顾家的大权?”
“是。”
“用来做什么?”
“属下从不过问王爷的任何目的,属下只是依命行事。”
“很好,你可以走了。”
“属下遵命。”
不得不说,艳三娘是一个不错的细作,无论是举止言谈都颇为得体,容颜也足以让一个男人醉生忘死。
就是不知道秦家如果知道了后天的葬礼上会出什么事,将会作何反应?
秦顾两家的关系一定会变得十分有趣。
此刻的秦府挂着白灯笼和白绸缎,显然是要为大夫人和顾秋湘的死做足了体面,毕竟得到了尉迟恭的首肯,那就是依照刘老夫人所说的,能有多大的排场就弄多大的排场,总之必定要超过顾家去。
秦沫儿穿着一身素白色的衣裙,面容十分清丽,让人看着便心生爱怜。
“听说今天齐皇要来送礼,妹妹你可要抓住机会。”
秦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秦沫儿的闺房,那眼神在秦沫儿的身上的打量着,似乎要看出什么和往日不一样的地方来。
“不是做哥哥的说,你这一身也太朴素了,是个男人又怎么会喜欢?”
秦沫儿放下了手中的手串,说道:“谁允许你进来的?即便你是我哥哥,这男女之分也不能不顾,哥哥还是自重的好,不要什么脏的都往我的身上说。”
“啧啧啧,还装什么纯情的圣女?你以为我不知道夏春是怎么死的?你自小时什么性格,爹娘不了解,难不成我还不了解?”
秦沫儿的脸顿时难看起来,就听到秦钟继续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袖口里装的是什么宝贝,你想要趁机会勾引大齐的那个皇帝,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你想的倒是美,只是怕到了大齐,没有了爹娘的荫蔽,有你的苦日子受!”
“你!”
刘氏走进秦沫儿的房门,皱着眉,说道:“怎么回事?钟儿,你不去照看你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