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自觉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整死你丫奶奶个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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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高深莫测的神情,端坐在萧清渝面前说这段话,就差指尖夹根香烟,烟雾蒙蒙了。萧清渝喝了一口的咖啡全数呛在喉咙里,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萧暮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神情给萧清渝倒了杯水。大大方方的靠在沙发上等他缓过来。
作为一个大清早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到现在还没有清醒的人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心理阴影的。
萧清渝翘着几根头发,颇为头疼的捏着太阳穴。
“你要我做什么?”
“截住陆氏对裴氏的注资。”
“你这是开玩笑?”
萧暮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往后倒,陷在大大软软的沙发里。
“你帮下我呀。”
“怎么,终于想通奋起而攻之了?”他伸腿踢踢她的脚尖。
“不攻不行了啊。”
萧清渝恨铁不成钢,“我先前怎么跟你说的?裴希就是不咬人的狗,不少不闹,这种人最难摆脱。你怎么回答我的?”
怎么回答的,萧暮记得。她信心十足,拍着胸脯跟萧清渝保证:“这种角色我分分钟甩她几千里,根本不足为惧。但是我不能让牧盛觉得我斤斤计较不懂事,所以,按兵不动!来日养兵千日,一举击溃!”
萧暮叹一声,“这不是。。年少轻狂吗?”
萧清渝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端着咖啡喝了一口。
“小堂哥~哥哥~小金鱼~你就日行一善帮帮我吧。”
“萧暮!你再叫一遍试试?!”他最讨厌有人叫他小、金、鱼!
可是萧暮不怕他啊,蹭到他边上抱住他的胳膊,头枕着他的肩膀,肆无忌惮的撒娇:“小金鱼,我没有办法了呀,真的,你帮帮我呀。”
这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怎么会不帮?
仿佛回到了以前,那么大的家,只有他们两人坦诚相待,一起长大。萧清渝帮萧暮收拾烂摊子已经成了习惯。
“陆氏的资金注入太大,要挡住是不可能的。”他揉乱妹妹的头发,动作很是亲昵纵容,“不过,对付裴家,你哥哥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暮好奇的从他怀里抬起头:“你有什么好方法?”
萧清渝把她的脑袋压下去,“问什么?好好看着就是。”
他私心里还是想护着萧暮,他希望他的小妹妹可以一辈子肆意潇洒,一直做那个小时候会趴在他背上单纯幸福的小公主。不择手段,还是他来做吧。
。。。
裴氏大楼顶层。
关雅娴好不容易应付完裴氏那些所谓的元老们,满身疲惫的回到办公室。
“妈?”
裴希没有参加会议,而是和一些高层去工地实地考察,她最近很努力的在学习去一个公司,去了解自己即将接受的重担。
看到女儿,关雅娴的神色好了很多,“去工地看了,怎么样?”
“现在的这个工程是拖住我们资金的最大因素,但一旦竣工投入市场,我们得到的收益也将会成为裴氏今年最大的盈利。”
关雅娴满意的笑,拉过裴希的手轻拍,就像天下疼爱孩子的母亲,“你很努力。”
“我应该做的。”
“小希,妈妈其实一点也不希望你在这个位置,妈妈更喜欢你做你想做的事。可是,裴氏是你的,妈妈不能拱手让给别人。原谅妈妈好不好?”
“我明白的。”裴希俯身抱住关雅娴。
让她离开事务所她做不事,裴希怎么可能不难过。可是,现在她明白了,只有自己够强大,才能夺回自己的一切。
关雅娴拍拍她的背,把会议资料放到她面前,“我们近一个星期的单子都被伏击。”
会议上,昔日跟在裴存志身边马首是瞻的人,现在一个个跳出来责备她们母女无法承担大局,趁早退位让贤。如果不是她手上还掌着实权,这裴家怕是连一分地都占不了了。
忘恩负义的东西,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关雅娴的眼神阴冷,裴希一怔,像是突然不认识母亲了。
“谁干的?”
“萧清渝。”
“是。。谁?”
“萧家的五少爷,下一任萧家掌门人。”
裴希惊讶,“我们得罪他了?萧家和我们一直井水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