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的。”
嗯?
她一下子推开他,询问的看着他。牧盛低头望进萧暮的眼里,里面有他的身影。
“半年前我就在准备,已经差不多了。只是缺了一个新娘。”
半年前,是在那家店里突然措手不及向她求婚的时候。满屋子的宝石,他在中间单膝跪地说要娶她,说日后会补给她一个盛大的求婚。
他眼中带笑,原本清朗贵气的五官现在更是英俊的一塌糊涂。从年少不知事到现在,一直是这个人。
“大骗子!”她笑骂了一句,用力的扑向她的信仰。
有什么事,会比当我爱着你的时候,你恰好也爱我更幸运?
。。。
趁着萧暮睡着,牧盛沉沉的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见她睡的安稳,替她掖好被角这才走出病房。
黑色的jeep疾驰在一幢废旧的别墅前停下,夜晚的山中还带着缭绕的雾,四周只有不知名的动物发出的奇怪声音。整座山都是一片黑寂,只有这幢形似古宅的别墅亮着忽明忽明的橙色灯光,看着甚是诡异惊悚。
牧盛刚下车,陈末便迎上来。
“老大,她们都在里面。”
“嗯。”牧盛淡淡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阔步走入别墅中。
关雅娴和裴希在别墅里呆的毛骨悚然,纵使四周皆由人看守着,但大抵做了太多亏心事,内心怎么也不会是平静的。
“妈妈,我害怕。”裴希搓着手臂往关雅娴身上又贴紧了几分,一转头看见门外大步走来的男人,眼睛立马一亮,说不出的痴迷。
牧盛在她们对面的沙发坐下,此时没有了温文尔雅的气质,倒更像是优雅矜贵的古堡伯爵,雅致,英俊,却又心狠手辣。
他冲着关雅娴笑了一下,笑意却未达眼底:“怎么样裴姨,这地方呆着可还舒适?”
关雅娴没说话,裴希却楚楚可怜的求着:“阿盛哥哥,你。。让我们出去好不好?”
可不是自作自受吗?陈末站在一旁,嘲讽的想。若说以前对着裴希还有几分同情,可现在,拿他那些同情喂狗吧。到现在还拎不清,这女人也是绝了。
果然,牧盛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突然的阴冷让关氏母女心头不由得颤了颤。
“出去?去哪里?你们以为我把你们带进来是做客的?”
裴希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关雅娴比女人沉静的多,她皱着眉头,依然端着裴家大夫人多架势:“阿盛,裴姨毕竟救过你。”
这三个字可以说一下子戳中了牧盛的地雷,他抓着身侧的花瓶就砸过去,碎片四溅,关雅娴和裴希的皮肤被划伤了不少。
他生平最痛恨的便是这三个字,就为着这份人情,他让暮暮受了多少委屈,到最后,差点害死她和孩子。
牧盛憎恨厌恶的看着眼前的关雅娴,突然挽起嘴角,打了个响指,立马有人会意。人手走动,有人端上来一杯水和一颗药丸。
裴希心下害怕,抱着关雅娴,手不停挥动,想要赶走这些人。可她哪里是这些常年接受训练的人的对手。当即有人往她肚子上使劲踹了两脚。然后一人扯着关雅娴的头发,见她不配合往她脸上轮了几巴掌,这几人下了狠手,关雅娴的脸很快肿的不成样子,几人抓着把药灌下去。
牧盛面无表情的看着,心里想的却是七七告诉他的,关雅娴和裴希对萧暮做的事。他捏着扶手,脂腹泛白,眼底隐隐藏着血色。
他们竟然敢这样对她!
裴希和关雅娴的惨叫他充耳不闻,看了下时间,萧暮大概会醒一次,站起身连余光都不给地上药效发作扯衣服的女人,扣上西装匆匆离开。
陈末在别墅指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男人解决关雅娴和裴希的“燃眉之急”,随后,一群人退出离开,别墅燃起了一阵大火。据说这场火烧了一天一夜,烧毁了一篇山头,据说,在里面找到了一具寸衣不着的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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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最近过的风生水起,亲妈和未来婆婆都赶过来照顾她,天天变着戏法给她折腾好吃的。
夏茯小和安暖这两个小妮子得到了消息之后吓得在她床边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七七本来好好的,到后来也跟着一起哭。不过,多了三个吉祥物解闷,孕中生活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聊。
不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