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首例。”
唯独温櫔颇为理智,摇头言道:“怨怒于事无补,须思如何应对。他说午后,乃至未时前,众记者观之会作何想?原欲藉此一战成名,现今连场馆都未能保全,将来何以立商誉矣。”
柳氏最是冷静,转瞬恢复镇定,“此刻之良策便是另觅他地,通知记者重作安排。”
“此事不行。”温櫔断然否决,“吾等来不及通告各位记官,忽改决定易予他人不良印象,发布新闻时容易跑题,皆集中于临时更换之地,或有人误会我等无力承担云辉酒店之费也。”
俊纬冷言道:“彼人如此恬不知耻,不如揭露此事,让大家知晓姬氏酒店之贪婪!”
其直言不讳,言语方落,余三人同时摇头。
“此法不通!”柳氏说道,“姬氏权势巨大,毋庸多言,方才掌柜何故张狂,不正是看穿我等仅是小字号,绝不诉诸法律,即便媒体亦畏姬氏三分,不敢报导此闻,难道无策可行,就此罢休?”
俊纬焦急搓乱发髻,急不可耐,本信心满怀欲颠覆世界,谁想未触及世界,已被一小小掌柜摆出如此无礼之举,实是出师未捷,叫他一筹莫展。
柳氏无奈言曰:“目前未想到良策,不妨……加些银两试试能否令那贪婪的张掌柜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