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与我们在一处。
顾星灿与我说,他问萧商羽要了些银钱,今日我们换完药便去教坊司见见那怀风娘子。
医馆。
晚凝姑娘娴熟的替我刮骨、换药,不住的叹气:“这真是治标不治本。”
我顶着一头虚汗,已经说不出话来。
自然我也发现了,这一天比一天刮去的肉多,一天比一天疼。
顾星灿在一旁干着急。
见我们都愁眉惨雾,殷司霁探头进来开口道:“这咒,我曾经见过类似的。”
“你不早说!”
陆晚凝“啪——”的一声,重重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殷司霁轻而易举的握住晚凝姑娘的手,正色道:“相传,女魁子献为父与应龙对决。”
“而应龙麾下有一大将,名唤烛龙,他口中衔烛,居于西北无日之处照明于幽冥。”
“烛龙极善下咒,中咒之人会全身溃烂,日渐白骨化,血肉尽毁。”
“故由烛龙对上了子献,害的她一身血肉尽毁,后来不知所踪。”
“此咒无解,只是幽冥中人传说,烛龙口中那烛火可解此咒。此烛是烛龙的精魄所在,开眼为昼,闭眼为夜。”
陆晚凝完全不给面子的调侃道:“你说什么神话故事呢?这烛龙在何处?要去哪儿找这烛火?他若是下咒之人,他还能把解药给你?”
“相传南海龙宫的宫灯,便是由烛龙的烛火与鲛人的鲛烛交相辉映……”
我心下一沉,如无意外,我已猜到解药在哪……
“都是没边的事儿。依我看,还是早早找到下咒之人,杀了他,以绝后患。”
“陆晚凝,跟你说了多少次,姑娘家打打杀杀的不好……”
他俩又开始旁若无人的拌嘴。
我的眼眶一酸:“殷先生,你听过万水之神,计蒙吗?”
殷司霁转头看了我一眼:“自然是听过的。”
“他,有什么故事吗?”
“他本居于光山,后来好似被招安到南海去了,怎么了?”
南海,又是南海。
我吸了吸鼻子:“无事了。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多谢!”
顾星灿这次扶着我走出了医馆:“计蒙,是谁?”
“万水之神。”
“我是说,你为何好端端的问起他来。”
“只是想到了,好像有谁与我说过这些神话故事。”
顾星灿笑了笑:“肯定是唐嬷嬷以前睡前哄你时闲话来着。”
说罢,他忽觉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便与我说些有的没的,想扯开话题。
今日我感到虚弱很多,走路需要靠着顾星灿的力量,走了没多久便觉得很是疲惫。
他贴心的将我背起来。
“顾星灿,谢谢你。”
“我要听这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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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
好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们如今已端坐在二楼,等着一睹怀风娘子的芳容。
随着玉佩在腰间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意识到是怀风娘子来了。
果然她已抱着琵琶,立在我们眼前。
今日我们点的是她的成名曲《琵琶记》。
她微微欠身行礼,接着落座在我们对面,自顾自开始调试琵琶弦调。
我迫不及待的说道:“怀风娘子,你日后若是要与人动手,切记不可要他人性命。”
怀风娘子抬起头,微微一笑:“客官说笑。”
见她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我十分着急:“真的,我是为你而来。你千万记得,若与一个叫孟姜的人动手,切不可伤她性命。否则你也会……”
“客官,是奏《琵琶记》对吗?”
她十分有技巧的打断了我的话茬,我只得怏怏点头称是。
当乐曲如流水般向我们倾泻,我心中反而更觉郁闷。
忽然顾星灿在桌下握了握我的手,接着他出声道:“不瞒怀风娘子,我与师妹乃是太清观道长的徒儿。今觉有不详笼罩娘子,便特来告知。”
“还望珍重。”
不知是否顾星灿干惯了这一行了还是怎么的,他一开口,怀风娘子虽然手中拨弄琴弦的手不停留,却抬起了头。
“若你们有真能耐。我可引荐两位去见一见大公子,大公子正有事发愁。若是能为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