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当海城首富家的女主人,等着,妈妈肯定帮你。”
贺长君有股不好的预感:“妈,你别乱来,寒深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
贺清澜没有被母亲安慰到,郁寒深什么样,她清楚,绝对不是个好拿捏的人。
除非他厌弃司桐,否则任何外界因素,都不可能让他和司桐分开。
“你能有什么好办法?”贺清澜问。
贺母六十多岁,穿得端庄优雅,不笑的时候脸上几乎看不见皱纹,妆容精致。
她冷哼一声:“郁寒深那里不好下手,就从那个小丫头身上下手。”
……
司桐第二天又起晚了。
忽然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深有感触。
床头放着便签。
——我今天会很忙,下午五点接你
郁寒深没写明接她去哪里,但司桐知道。
接她去季家做客。
洗完漱,她这次有了经验,提前把床单和被套拆下来,拆到床单的时候,看见上面有几团油渍一样的污迹,在深灰色的面料上,不是很清晰。
但大约是心虚,司桐觉得格外显眼。
红着脸把床单被套揉成一团,又把垃圾袋扎起来,抱着床单被套一拉开门,守在门外的女佣就伸手来接。
“太太,这些给我们做就行了。”
不等司桐说话,两名女佣动作十分麻利地一人抱走床单被套,一人抢走垃圾袋。
“……”她们做到这份上,司桐不好说什么,不然显得更可疑。
刚走出正房大门,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迎上来,“太太您好,我是新来的管家,以后由我负责您的衣食住行,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
司桐看着他,有些意外,管家对于一栋宅院来说非常重要,轻易不会更换。
“原来的管家呢?”
新管家和之前的管家一样,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马甲,脖底打着黑色领结,头发梳得一丝不乱。
他看向司桐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敬意:“他犯了错,被先生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