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摸到门把手,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就揽住她的腰,郁寒深单手将她提起来,放到盥洗台面上。
“不是你要先洗澡,跑什么?”郁寒深的身躯挤在她的腿间,幽深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男人平静的眼底,似跳跃着滚烫的火苗,要将眼前的女孩整个燃烧殆尽。
他一手把司桐的两只手控制在她身后,一手动作缓慢地解她脖子底下的休闲衬衫纽扣。
司桐浑身紧绷,颤抖着睫毛看着面前比猛兽还危险的男人,“不要……”
“不要什么?”郁寒深嗓音低沉暗哑,明知故问。
话音未落,男人的吻落下来。
一直到后半夜,司桐才被抱着走出卫生间。
郁寒深把女孩放进被褥里,躺下后温柔地将她搂进怀中,看着她累得睡着的模样,无奈又失笑。
过去的三十多年,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这么薄弱,也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放纵的人。
这三晚,被小姑娘允许着开了头,似乎有点收不了场。
郁寒深俯身吻了吻女孩的眼睛,吻掉她沾在睫毛上的泪痕,关了灯,收紧手臂,把怀里纤细柔软的女孩搂得更紧一点。
次日,司桐醒来时郁寒深依旧不在床上。
她以为他又出去有事了,进餐厅,发现他正坐在餐桌边喝茶看财经杂志,男人微微垂着头,戴腕表的手扣着茶杯。
一派悠闲自在样。
管家和几个女佣在旁边毕恭毕敬地伺候着。
看见司桐进来,郁寒深把茶杯从薄唇边拿开,眼底带笑地开腔:“醒了?”
司桐看着他一身黑色着装,五官深邃立体,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一点没有熬夜和消耗体力该有的颓色。
司桐不服,凭什么她就一副被摧残得不轻的样子?
走路都不利索了,直打颤……
“你怎么没出去啊?”她坐下,拿了一块吐司狠狠咬了一口。
郁寒深放下茶杯,骨节分明的手指翻了一页杂志页面,边看边云淡风轻道:“今天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