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郁知珩没了声音。
司桐又说:“郁知珩,你为我做的事,谢谢你,将来如果有我能帮到你的地方,你可以跟我提。”
停顿了下,她继续道:“我很爱他,很想嫁给他,在他身边待一辈子,请你不要成为我和他之间的障碍。”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怔了一会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掀开被子想下床。
一转眸,却看见郁寒深不知何时站在了卧室门口,男人的一只手,还握在门把手上。
司桐一怔,不知道他这样站了多久,有没有听见她打电话,细想了下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忽然有些脸热。
刚才话赶话说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此时面对郁寒深,她有些不自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女孩的语气带着些不满:“都不出声。”
郁寒深走进来,顺手带上卧室门,“在你说很爱我的时候。”
“……”果然听见了,司桐连耳根都开始发烫,双脚穿进室内拖闷头往卫生间走。
上完卫生间,洗完手一拉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双手插兜挺拔地站在门外的郁寒深。
司桐一见他这架势,莫名心慌,“几点了?是不是该出发了?”她试图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郁寒深没接话,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开腔的嗓音压得很低,更显磁性醇厚,“很爱我?”
司桐的胳膊被压折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她垂眸装糊涂:“听不懂你说什么。”
郁寒深腾出一只手抬起女孩的下巴,弓颈逼近,语气带着点命令:“把之前的话再说一遍。”
司桐的脸被抬起,被迫望进他深沉的眼中,男人眼眸的平静表象下,似有暗潮涌动。
她一阵心跳加速,呼吸艰难,只觉要被溺毙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你……”司桐咬了下唇瓣,小声抗议:“你怎么不说?你还从来没跟我说过这句话。”
话音一落,郁寒深的薄唇已经碾在她唇上,司桐被带着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男人的舌头肆无忌惮地闯进来,司桐被吻得轻喘不已,许久,郁寒深才放过她。
“我做的不够?哪次没喂饱你?感受不到我的爱?”郁寒深挺拔的鼻子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交织。
司桐听见这荤话,脸红得要滴血,心脏扑通:“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郁寒深低头俯视着小姑娘羞赧的样子,勾着唇,眼神幽暗:“我想把我的爱都给你,你想不想要?”
司桐听懂他的暗示,心脏跳得更快,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磕磕巴巴道:“可是……我现在……医生说不能同、同房……”
郁寒深的手指,抚上她的嘴唇,目光更加晦暗难明。
感受到唇上传来男人指腹的粗粝触感,司桐想到他出差之前诓骗她交的‘学费’,顿时瞳孔一缩,猛摇头:“我不要……”
又累又羞人,她不想经历第二遍。
可是郁寒深似乎很喜欢,他一向冷静自持、情绪内敛,即使在那种心神摇荡的时刻,那双眼睛也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和沉着。
但那晚她被哄着‘交学费’,最后一刻,郁寒深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抓着她的头发控制,扯得她生疼。
她抬头想控诉,却发现男人那双眼理智全无,只剩下疯狂燃烧的情欲。
想到他那晚的失控,司桐现在依然有些心惊。
“我们快出发吧,本来今天就不上班,临时把人叫过去加班,迟到了不好……”司桐撑在男人胸口的双手用力,想推开他。
郁寒深却抱起她走进卫生间,“不急。”
洗完澡,司桐被连哄带诱地又交了次学费,等她漱完口出卫生间,郁寒深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落地窗边接电话。
衬衫挺括,西裤合体,领针和袖扣高贵典雅,说话的语速沉稳从容,怎么看都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正经又禁欲。
和刚才控制着她的脑袋挺腰的禽兽判若两人。
察觉到小姑娘幽怨的视线,郁寒深侧头看过来,深眸带笑,结束通话后迈腿走过来,俯身亲了下司桐的脸蛋。
低沉的嗓音带着餍足:“司同学刚才很棒。”
司桐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转身去衣帽间。
郁寒深看着女孩娇怒的倩影笑了笑,很浅的笑,但发自内心,透着轻松和愉悦。
想到一会儿领证要拍证件照,司桐在自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