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不稳定,没能力没担当的男人才会逃避问题,逃避问题才会带来不可调和的矛盾。”
舅妈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乍一听,挺有几分道理。
外婆的心情没因此变好,她看向这个儿媳妇。
“我之前给你的东西,你收好了吗?要是哪天他们真的闹不愉快,闹到要分开的地步,你一定要把那东西给桐桐,那是她最后的筹码。”
舅妈点头,“收好了,放心吧。”
外婆也点点头,过去许久,她又说:“你以后要是遇到合适的男人,试着去接受,你才四十多,不能一直这样单着,到老了没个人陪在身边,还是不行的。”
“妈你又说胡话。”舅妈听着这遗言般的话,心头发慌。
……
司桐回到房间,郁寒深已经洗完澡,坐靠在床头,裹在宽松睡裤下的长腿随意交叠着,手里拿着她的课本。
估计是他刚才上楼时顺便带上来的,她常用来装书的帆布包被搁置在沙发上。
虽然郁寒深靠着床头,姿态闲适,但眉眼严肃深沉,又捧着书,让他看起来像是要考察学生作业的班主任。
司桐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他还在漫不经心翻看。
“你怎么又偷看我的书?”天气渐凉,别墅已经开起了中央空调,温度舒适,司桐依旧穿着夏季的吊带睡裙。
露着薄削白皙的肩颈,不管是四肢还是腰肢,都异常纤细,偏偏胸前波涛起伏,哪怕静静站着什么都不做,也特别惹眼勾人。
却因长了张清冷的脸,一点不显风尘,反而有股又纯又欲的风情。
郁寒深抬眼看过来,目光深邃幽暗:“不能看?”
说着,他抬起手,像上次那样举起一张纸条,熟悉的一幕,让司桐顿时一惊,还以为又有漏网之鱼被发现了。
看清纸条上的内容,松了口气,不等男人询问,主动开口解释:“就是我出院那天,在医院碰到的那个数模赛队友,他母亲做手术缺钱。”
郁寒深手指捏着的,正是陈惊弦送来的借条。
借条上的借款人、借款金额、还款日期、利率,都写得十分明细,能看出来写借条的人是这方面的行家。
郁寒深笑了下,意味不明:“没想到司同学这么热心肠。”
司桐回味他这句话,听起来语气平平,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又不好告诉他,她借钱给陈惊弦是出于感谢。
那天陈惊弦送借条的时候,给她听了一段录音,她认出录音里的那个人是贺夫人。
她没跟郁寒深说,贺清澜已经离开海城,这件事结束,贺家终归是季家的亲家,司桐不想因为她加深郁家和贺家的嫌隙。
郁寒深把书放在床头柜,等着她上床。
司桐在他的注视下,忽然有点走不动路,不过想到这段时间这人十分绅士,提着的心略略放下。
刚爬上床,郁寒深忽地掐住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
司桐惊呼一声,等回过神,已经被迫坐在男人身上。
郁寒深仍是那副闲适惬意的样子,靠着床头,两手握住女孩的腰,手上力道微重,把人按在原地。
“跟那个姓陈的很熟?”他问得随意。
哪怕语气平静,也让人不敢真当他随意,司桐的手扶在他的手臂上,隔着睡衣布料,也能感受到他小臂的力量和精壮。
“不熟。”她实话实说。
“不熟,二十万说借就借?”郁寒深一向不好糊弄,察觉到小丫头没说实话,右手顺着女孩的腰往上滑。
大掌在司桐肩胛的位置停下,然后用力。
司桐被男人蛮横的力道带着往前一倾,因为力量作用在后心,她的前胸挺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