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问你。”
“你能不能给你表叔打个电话问问,他那边有没有时间?”
司桐微怔,“表叔?”
去年过年那阵,郁寒深去桐城找她,她对着宋奶奶和宋海扯谎说郁寒深是她的表叔。
当时郁寒深似乎有点介意,临走时往她口袋里塞了一叠钱,别具深意地在她耳边说:“这是表叔给你的压岁钱。”
明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回想起来,仿佛就在昨日,甚至能记起当时那人的眼神,深邃中带着克制的侵略。
“对啊,你表叔。”吴教授见司桐反应奇怪,有些不解:“难道不是?系主任那老头当时说让我给郁总的表侄女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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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桐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缓过神,淡淡婉拒:“抱歉,他很忙,平日里不让我随便与他联系,只怕帮不上您的忙。”
“这样啊。”吴教授倒也没失望,本来就是帮别人问问,笑道:“那就算了,让那帮老家伙自己想办法吧。”
送走吴教授,司桐站在院子里出了会儿神。
十二月中旬,海城刚迎来第一波寒潮,这两天气温低至零下,院子里的绿植却依旧显得生机勃勃。
休养了大半个月,她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贡院。
回主卧后她开始收拾东西,前些日子私人订制的设计师送来许多冬装,司桐的行李箱装不下那么多,就挑了几件被她穿过的装箱。
然后去卫生间收拾洗漱用品。
看着靠在男士洗漱用品旁边的女款洗漱用品,像是亲密依偎的恋人,司桐伸出去的手停顿了好一阵。
收拾完卫生间,她又去了楼下客房,之前外婆和舅妈她们住过的房间。
外婆给她买的那些嫁妆还整齐地摆在房间的沙发边,茶几旁立着一个黑色行李箱,箱子里装的,是郁家去桐城时给外婆的聘礼。
一般家庭给聘礼,都是给未来儿媳妇,但郁家这些,是给外婆的。
外婆执意带来海城给她,司桐原本想,等婚礼结束,帮外婆把黄金处理掉,和那几箱现金一起存进卡里,交给舅妈,只当是外婆日后的养老钱。
司桐叫了快递公司上门,把那些嫁妆寄回桐城,填快递单的时候,迟疑片刻,最终填了老房子的地址。
最后把那只黑色行李箱拖到客厅,让杨姨帮忙交给郁寒深。
拉着自己的行李下楼时,杨姨看着她欲言又止。
“太太……”杨姨再粗枝大叶,这半个月也意识到先生和太太之间出了大问题。
现在见司桐一副要搬走的架势,不禁有些着急。
“两口子过日子难免会有矛盾,有什么事坐下来商量着解决就好了,何必闹到这一步。”杨姨挺看好司桐的。
郁先生为人严肃正经,清心寡欲,年过而立第一次有:()拒嫁豪门,首富小叔哄着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