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些人是司法界的毒瘤,z央曾经下达文书,勒令各地方一定要严厉打击这些毒瘤,还司法界一个纯净的司法生态。
陆家这些年在司法界作威作福,肯定没少跟司法掮客们打交道,不过是没人去查而已。
一旦有人针对了,被查出来,那就完了,到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凡是与陆家往来密切的,只怕都不能独善其身,包括邰家。
“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跟陆家玩点大的。”郁寒深说得云淡风轻,声线也一如往常沉稳平静。
电话里的人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偶尔被郁总救了养在身边的亡命之徒,给郁总办一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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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跟了郁总十来年,仍是克制不住敬畏这位煌盛老总的狠辣手段。
挂了电话,郁寒深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
电脑屏幕亮着,里面是一段监控,正是司桐在公交站遇到邰南风的场景,视频没有声音,但邰南风看向司桐时那露骨下流的眼神,却拍得很清楚。
最后画面定格在邰南风伸手去拉司桐胳膊的一幕。
郁寒深看着邰南风那只差点接触到小姑娘衣服的手,眸色森冷。
司桐洗完澡,把头发吹干,又把换下来的内衣洗了,毕竟是在陌生的地方,她不好意思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乱放。
洗完,她把外套穿在睡衣外面,耳朵靠着门听了一会儿,外面安静得落针可闻。
郁寒深应该没回来。
其实,那个男人虽然行为放肆,但……也没有真的对她做过什么。
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郁寒深说也要睡这里的话,不过是吓唬她。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服气,也不知怎么的,每次跟他在一起,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打开卫生间的门,她先探出脑袋看了看,确定郁寒深真的没有去而复返,才放心走出来。
到处没找到衣架,她只好把内衣放到沙发背上,这里正对着中央空调热风,干得快。
做好一切。
她正要上床睡觉,视线不经意从阳台上划过。
忽地看见一抹猩红。
因为里面亮外面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阳台上有人。
在她惊吓的目光中,郁寒深嘴角咬着烟,拨开移门走进来,他一向是衬衫扣系到脖子底下的一丝不苟的严肃形象。
但此时,男人领带松了,衬衫纽扣也解开了三颗,露出大片结实紧致的胸膛,喉结锋利,半垂着眼眸抽烟,慵懒性感,魅惑撩人。
这样的郁寒深,司桐第一次见。
她结巴了:“郁总,您……您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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