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郁寒深不需要明说,只一句话,他就知道郁寒深的言下之意。
“您是想让给焦连芳顶罪的人反口?”
“陆夫人耀武扬威的好日子过太久了,也该尝尝阶下囚是什么滋味。”郁寒深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
姚国庆却被这云淡风轻的声音激得背后发凉。
顿了顿,他又说:“司小姐以前在海城第四监狱服刑,当时女监区的监区长是焦连芳的老同学。”
“在焦连芳的授意下,她让管事犯带头孤立欺负司小姐,监狱里欺负人的手段挺多,打翻、弄脏饭菜,冬天抢被子,不让睡床板,抢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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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犯是狱警指定的协助管理罪犯的犯人,相当于犯人的领头。
姚国庆一口气说了很多,“除了这个,还让狱警找各种理由关司小姐禁闭,司小姐每个月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在小黑屋里度过……”
监狱里的禁闭作为最严厉的惩罚手段,所有犯人都闻之色变。
三四平的小房间,漆黑又安静,失去视觉、听觉、时间,很多犯人最多扛三天,就会在极致的孤独中精神崩溃。
因为其残酷,所以犯人在关禁闭之前,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批。
可这却成了司桐的家常便饭。
姚总助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明显感觉到来自手机对面沉冷和压抑。
“郁、郁总?”他额头冒汗。
郁寒深转身,视线落在卧室里。
司桐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小姑娘身形消瘦,自从秦家第一次相遇,她就是这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那时候他见她穿得寒酸,一脸淡然地捡地上的食物,还以为是秦家新招进来的家庭条件不好的小女佣。
却没想到,那时她刚刚出狱,刚刚结束非人的对待。
郁寒深的眸色黑暗粘稠,“去查,监狱里跟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我要一份详细的名单。”
听出自家老板想要大动干戈的意思,姚总助心惊肉跳,忙应了声:“是。”
挂了电话,郁寒深点了根烟站在阳台上抽着,具有舒缓情绪作用的尼古丁,这时候怎么也缓解不了心底涌出的阵阵心痛。
是他的错。
当年明知道侄子口中的女孩子被陆家欺压,却因冷漠和偏见私心,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他活了三十二年,做过无数抉择,大到集团决策,小到私人生活,从来没为曾经的选择后悔过。
可此时此刻,心底生出无尽的悔意。
二十七岁的郁寒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一次的冷眼旁观,会悄无声息化为利剑,穿透时间长河,狠狠扎进五年后他自己的心脏,不留一丝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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