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衣明天还能凑合穿,但内裤却无论如何都穿不下去。
想了想,她拿起来,用酒店提供的香皂给洗了。
洗完,抱着其他衣服拉开门出去,径直进了卫生间对面的衣帽间,把衣服挂好,又拿了个空衣架把洗好的内裤撑起来,打算拿到空调底下挂着。
却忽然对上郁寒深一双又黑又沉的眼眸。
此时,郁寒深正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面对着卫生间的方向。
男人嘴边咬着一根烟,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个黑色雕花的金属打火机,似乎是想抽烟,但没点。
她走过来的一瞬间,郁寒深一双过于幽暗的眼睛立刻锁定在她身上。
饶是司桐心事重重,也有些被他黑沉粘稠的眼神吓到。
她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露了两条腿,但是别的地方遮掩得牢牢的,而且纽扣也系到了最上面一颗。
“怎、怎么了?”她警惕地瞪着郁寒深,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此时男人的眼神,看着平静沉着,却给她一种要吃人的危机感。
司桐忍不住往后退,尤其是看见郁寒深站了起来。
但就在她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郁寒深却弯腰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物,走到司桐面前,从她手里拿走衣架,胳膊一伸,挂到空调下方。
没有任何多余的不妥举动,他抬腿进了卫生间。
男人光明磊落的行为举止,反倒显得司桐有点小人之心。
司桐松了口气,爬上床,看了眼卫生间的磨砂玻璃墙,想到明天要早起去看外婆,躺下睡觉。
下一瞬。
她猛地睁开眼,被电触到似的坐起来,惊恐地瞪着卫生间的半透明磨砂玻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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