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只是某些关键,两人都是避而不谈。只对穆念慈解释道:“妹妹我行走江湖,这身打扮,倒是免去了许多麻烦。姐姐不必为我担心,我眼下很好。”
昔日吕骁回来,便已将李莫愁之事尽数说与穆念慈听。穆念慈当时听闻,便是背着众人暗自痛哭了好几场,只道李莫愁命苦,也怪自己当时促拥。直至时日流逝,才慢慢放开心结,然而此事前因后果,却始终不对小杨过说起一句。
如今两人重逢,自然不会细问其中关键。只道李莫愁既然是道姑打扮,便在心里想:“妹妹定是想以此修行,来消心中罪孽。”
李莫愁一番说话,却见穆念慈神色黯然,便岔开话题,轻松道:“姐姐,我好几个月都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今天,可又要辛苦你啦。”
穆念慈会意一笑,便自说去准备餐食,留下李莫愁三人,自管说话。
如此安好,便是住了下来。
小杨过蓦地变了个样,每日乖巧听话,也是认真读书。而李莫愁亦如当初那般,早上送他去私塾,傍晚便再去接他,两人日久未见,此时更显亲昵。
洪凌波自当和李莫愁同住。每日便在李莫愁指导下,认真练武,略有空隙,便是和李莫愁一起,帮穆念慈做些家务。穆念慈也甚是喜欢她,时日一久,便也把她当做自己孩子一般看待。
只是小杨过总有妒忌,有时候借故撒娇,说道:“姨娘好偏心,为什么不教过儿武功。”李莫愁总是笑笑,却道:“等你长到和她一般大的时候,姨娘便教你武功,好不好?”
“和她一般大,那还要多久啊?”小杨过哪里肯歇,又撒娇道:“我都和她一样高了,姨娘你就教我武功吧。”
穆念慈也知杨过始终没忘记习武,便也由着他了。既得穆念慈应允,李莫愁便正式寻着杨过,认真说道:“过儿,既然你娘亲也同意了,那姨娘就正式和你定个约。等你十岁的时候,姨娘便开始将所有武功都传授给你,好不好?”
“姨娘说话算话,不准骗过儿!”小杨过又来拉钩,李莫愁却是一躲,又道:“那过儿也要认真读书,保证不打架,不闯祸。不然就算到了十岁,姨娘也不会教你,你可能做到?”李莫愁自然也要顺着穆念慈心意,先教孩子知事明理,故而借着机会,要他好好读书。
小杨过自然是满口保证,却也不忘“威胁”李莫愁,只道:“过儿一定好好读书,但是姨娘一定要说话算话,不准骗过儿!”见李莫愁一愕,又追加道:“不准再像这次,这么迟才回来!不然,过儿以后都不理你了!”李莫愁噗嗤一笑,随即便是说好。两人又如往常那般,击掌拉钩,好生欢乐。
这一日,李莫愁又如往常那般,接了小杨过回家。一路上走得悠然,却是遇到吕骁。
吕骁沅江回来,便是心神不安,每日虽是执勤公务,却终究日日自责。总是独自神伤,数月下来,甚是憔悴。
李莫愁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带着几个衙役巡视城内。李莫愁看了几眼才认出了他,而吕骁却是没认出李莫愁来。
“吕叔,姨娘回来啦。”倒是小杨过一声喊,惊醒了只顾低头而走的人。
吕骁回神,却见小杨过身边站了个道姑。初时瞥见两人并不在意,此刻细看,却是立即愣在了原地,“莫……莫愁!”
眼前人虽是道姑打扮,却依旧美目流盼,正是昔日好女李莫愁。吕骁一激动,却是直接奔了过来,张臂就要来抱。
“哎呦”一声轻呼,吕骁人未抱到,却是跌了一跤。抬头看时,李莫愁却在咯咯取笑于他,“道姑你也敢抱,当真是色胆包天了。”
吕骁坐在地上,也是哈哈一笑,随即起身,掸掸尘土,脸上掩不住的欢喜,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嘴巴张了几下,却是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怎么,见到我这个女魔头,吓得说不出话来啦?”李莫愁对他最是不拘礼,随即便又和他说笑,“千言万语留在心中便是,我现在都是出家人了,你可别再打我主意啦。”说罢便是故意将拂尘一挥,只对杨过道:“过儿,我们不理他,我们回家。”
李莫愁牵着小杨过竟是真走,吕骁一急,匆忙追来,脚下急行,将人拦在了城门口。此刻吕骁心中,确是千言万语,但又无从说起。一双手臂欲伸又缩,话头却是“我我我”了许久,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李莫愁看在眼里,心内自是感慨。当日沅江之事,两人之间却也是心意自明,虽然彼此心知异路,但终究也是熟络无隙。李莫愁如今虽是道姑打扮,但心境却比以前更加豁然,诚意之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