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利箭插入心中,难以置信。
“将军,犯人伯邑考、散宜生果然藏匿在此,现已悉数擒获。”
一个副将前来禀报,身后一队个甲兵手持锁链,拴住两个男子,年轻人英俊平和,中年人清瘦爽利,此时脸色沉凝,虽无惊慌之意,却有歉疚后悔之情。
“亚相,西伯侯姬昌欺君罔上,诅咒大商国运,分明反心昭然。你身为大王的叔父,不思除之以保国祚,反而勾勾搭搭,沆瀣一气,果然狼子野心。伯邑考秘密来京,图谋不轨,亚圣私藏之,如今人脏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比干深吸口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措手不及,不过他自认为一心为公,并无谋逆之心,因此辩解道:“西伯侯生死存亡关乎国运,本相不忍天下dong
露an,是以救之,自觉并无过错。这一定是有奸佞蒙蔽圣听,挑拨离间。”
殷破败冷笑道:“西伯侯之罪天下皆知,大王曾与诸臣相约,一旦定罪,再有求情者,与之同罪。亚相当日也是承认了的,不想阳奉阴违,图谋不轨。你有什么话,自己去跟大王解释吧!”
说完,挥手道:“带走!”
众兵士不由分说,上前锁了比干,连同伯邑考、散宜生一起拿往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