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营养不良的
小孩身体,而后面则是巨大的马身子安在一块看起来显的格外异常。
玻璃附近,如果不离远看只能看到这人马的半截身子。
苏白张开嘴还没说话声音已经发颤到几乎辨认不出来。
而这时,那瘦弱的头颅被前肢捧着倒挂了下来,人马似乎有目的来回乱转着眼球,随后停滞在了苏白身上。
双眼对视的一瞬间,那头人马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东西一样,兴奋又快乐的将头颅旋转了180度。
竟然张口说了人话。
而他这一句话不仅使苏白茫然在原地,也更让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已经失去了逃跑能力摔倒在地的依依不可置信的尖叫了起来。
而那看着没有丝毫血色无情的发黑的嘴唇上下空洞的一碰。
那句话竟然是。
“爸爸,终于找到你了。”
“进去的时候一开始是一片荒芜的草地,看起来似乎只要想回头随时就能出去,可是再往里边深入了不几步,就跟调转了世界一样,入眼的就是这么一大片森林!当时再想回头,太难了,当时我们谁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都沉溺跟老师一起出来的喜悦中。”
依依说话声越来越大,每个字音她都咬的格外的重,从始至终他的头都没有扭过一次,苏白却老是觉得他的视线在紧盯着自己。
为了显着自己的观察没有那么的明显刻意,苏白只是轻轻的绕过他身边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而眼前依依的面容表情,简直成了他的这个规则,怪谈上无法抹灭的阴影。
只见此时此刻依依嘴巴咧的更大,若有若无的鲜血迸裂开来,没有扭头确实是没有扭头,可那双眼睛珠子却死死的往苏白的方向撇着,
苏白看他那副样子,都害怕依依再往这边看点撅过去,而随着他的身影晃动,那眼珠子也跟着他不断的移动。
可是自始至终依依的身子都屹立不动的钉在那,除了手指之外,就连头发丝都没有移动过,一分一毫。
他还在继续阐述着那个故事。
“我们找到的第一个人,是活人生波长春里被扒光硬生生被两米的树从中间插透而穿死的,当我们看到他时,肚子已经穿空,你能想想吗,他肚子上唯一仅剩的边缘皮肤已经接近透明,似乎轻轻一扯就能破开,而在那个时候,我做了此生最后悔的一个动作,嘴里边说出了这辈子都不该吐出的话。”
依依说到这个时,眼睛微微一眯,是从未出现过的阴冷,她在玻璃门上写写画画的动作劲儿一下子发狠了起,似乎没用对力气猛地将整个指头后撅了过去。
发出关节被掰扯的咔嚓声,苏白听得浑身一颤,背后发冷。
“当时在他旁边不远处正斜靠着树,倚着一个人,我根据他身上的标志和队徽,认出了他应该是一起登山的落难者,这边的树看起来实在是诡异,毕竟两米多的树,那个人不可能是直勾勾的从上边穿刺下来,这让我想起来一种刑法,当时我只想冲过去将那个人拽过来以保证他的安全。”
“我喊道:登山者!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