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共点了四根,那些蜡烛摆在一个红木的桌子上,那上边有一个不知道谁丢在这的娃娃,挺好看,不过我记得那蜡烛被我们那的几个调皮小孩弄灭了呀。”
老侏儒看他动作也跟着往那边挪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并肩走向了那个隔间,如果说外边还有一些可视度,那么这里能见到的除了眼前那一片区域之外一片黑暗。
苏白有没有感染到病毒的那一只手搀扶住了侏儒,而在他俩拐过去弯的那一刻,眼前呈现着的则是一番毕生难忘的景象。
一个红木几乎是将那边的空间占满的大红桌子上摆供着四个龙凤蜡烛,即便是没风的吹动上班的烛火也是摇摆不定,而即便是有着四根蜡烛的照明,那边的情形也是看的模糊不清。
在苏白极力的眯着眼睛,努力的看清楚的视野里,他撇到了红木的桌子上,四根蜡烛的中间似乎若有若无的坐着一个刚刚成了型的婴儿。
为什么说刚刚成了型,因为那婴儿的四肢小脚小手有些模糊不清,还是在那婴儿的身上,也裹挟着一层类似于羊水的透明液体,除了这些边缘化的东西,那孩子的身上他看不算太清。
只能勉强的撇到不知道是穿的衣服的回事,还是婴儿本身自带的胎记,在婴儿的四肢和其他裸露的地方,有着像是黑色符咒一般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