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为什么信你?万一这是故意让我们出丑,好让他们餐前有点笑脸怎么办?”
有人扒着笼子这么问,那人并没有回答冷冷的瞥了一眼,苏白细细的看着他的神色,虽然说黑夜里可见度不清。
但是他总觉这个低姓人身上散发着的气质,以及身材和说话的速度并不像是笼子里面的那种。
“因为我和你们一样,咱们是同类,我不忍心看你们死,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话音的尾调拖的极长,这句话说完之后门也被顺势打开,这里边的人已经没人接着最后的话茬,一个个眼睛咕噜的转着贼暗自盘算。
只有苏白总觉得这话音里边有着几分的不可信。
推车很快就转不过弯,来到了一个纯白的房间,低姓人在这个规则世界里边卑贱,要端上高姓人的餐盘也是要费上很大的功夫。
还没有进去外边就扑面而来一股子的消毒水味,里边像是洗澡堂一样往外呼呼的冒热气。
清洗的过程很简单,但是在青协的前边是要把他们12个人全部分开,会有单独的人给他们做全身上下的异味和脏物处理。
苏白站在像是东北淋浴的水管下,上边是浓浓不断向下涌着的八四消毒液,皮肤和身体虽然有着很不适的反应,但现在只能强忍。
到身体的每个面都被浇灌到后再用温水把他身上的消毒水给洗干净,再剃掉所有的毛。
只不过到最后环节的时候,苏白看着捆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眉头微皱,似乎这一场食人宴并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