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他的一生话音落地,苏白的刀也极其精确的直接从喉咙处猛的下割!
呲啦一声,就像是凉席被撕开,那白瓷刀片在他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
她想说话但是声音却发不出来,嘴唇蠕动之间苏白冷冷的撇开了眼。
说膈应肯定是膈应的,在刀下去的那一刻溅了他满身,腥气味扑面而来,他就像是在活活刀剐一条鱼一样。
其实那一会他也不顾着对面是不是同类,是不是人只想着自己能活就好,下了刀之后也没有丝毫的后悔,完全不像之前的青涩。
眉头高高骤起,他看向自己的手,那满是血浆被糊了一层又一层,自己的举动他也说不出来是好是坏,在这一刻,苏白陷入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