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
他茫然的但还是下意识的抓住了那斧头的刀柄。
“你干嘛,这是我胳膊不砍行不行?”
王狸被他这副模样和语气说的气的一笑,但又迅速恢复了面无表情,他伸出手将苏白由于被冷汗浸湿在额头蓄着的那一缕头发挑开,依着苏白逆他的力气,将斧子抵在了肩胛骨的位置。
他没有立刻的去砍,反而是在皮肉上用力的一搓,马上苏白那块肉上就破了个和刀锋一样大的皮,血液顺着还在按压的斧头一块的被挤压爆了出来。
“别说傻话了,你虽然不做刀的话可能会是一个很好的侍从,但是我不会因为你去将这十几年的计划付之东流,松开手吧,我会尽量快一些的。”
王狸说的风轻云淡,苏白也是刚刚恢复了意识他的手很容易就被掰开,在他的手被松开的那一秒,带着旧血迹的斧头在他的眼前高高的扬起。
那斧头陈年老旧,并且上边有着劈砍过别的东西的痕迹,早已经不是多么的锋利,斧头尖上连同这后边的斧头尾巴都已经钝成了弧角。
即便是高高扬起凛冽,在空中也没有丝毫的寒光,但当其的斧头那么巨大的重量猛地砍压在了苏白的皮肉上时。
巨大钻心的疼痛还是一刻不迭的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