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网约车上变成了三人一狗,想到张一尘并没有介绍自己的姓名,而费成巍也一直称呼为张大师,胡来便也没有将张一尘的名字叫出来,还是以张大师相称。
“小胡啊,开慢点……嘿!孙贼,我这茶水都叫你颠荡出来了。”只见坐在后座的张一尘,正用嘴追着上下颠簸的茶杯喝水呢。
“张大师,要不咱过会再喝?”胡来商量道。
“哎~那怎么可以,过会茶水凉了不就白瞎了费老弟的好茶叶了?”
“哈哈哈,师叔您有所不知,张大师平生就好喝茶,一旦得着好茶叶是不会等会再喝的。”
“对了,小胡啊,你不老实。”张一尘这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这女巫诅咒害人不假,可你为什么不说那被害之人食言而肥,不遵守承诺之事呢。”
看来这张一尘真有两把刷子啊,这都知道,胡来讪讪一笑道:“张大师,非是我故意隐瞒,只是这女巫做事有些特意的霸道,虽说是对方没有完成她交代的任务,但是也罪不至死吧。”
系统声音悠悠传来,“圣母心啊~胡来小子,这圣母心可要不得啊,你就说看不惯那女巫就成!”
张一尘却摇了摇头,“这女巫行事没有问题,没完成女巫交代的任务说白了不就是违约么,违约就要承担违约责任啊,这没有问题啊,我就到处跟人说,你来我这算命,如果算的不准你把我摊儿砸了,这不是一样的么,承诺这种事,只有兑现不兑现一说,没有争竞划来划不来的。”
胡来一听张一尘这么说也觉得有理,便问系统:“哎,对啊,系统,你说我们为什么要去找那女巫啊,好像人家没做错什么啊?”
“废物!傻子!臭狗屎!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弱智宿主啊,哎呀可愁死我了……你你你,哪有你这样把自己给绕里头的,事已至此,说别的也没用了,你直接问他……嗯……就说既然这样他怎么还肯帮你不就得了。”
胡来照这系统的意思一说,张一尘被水呛了一下,“咳咳……嘿~孙贼,你这是跟谁学的无赖啊,我是因为掐指推算出这女巫比起你这臭小子来更是无赖,而且我与她之间还有些恩怨,给她点教训也未尝不可。臭小子,你想要这女巫的禁制之法就直说,犯不上用什么替天行道之类的借口搪塞,天道岂需人来替呢……至于这个禁制的法门,就当你我初次见面的见面礼了。”
车子驶入皇后区后,停在了一条不起眼的巷弄里,这里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女巫商铺。店铺的招牌是一块古老的木板,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中央镶嵌着一颗晶莹的水晶球,它在阳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芒。
胡来几人推开店门,门扉开启的一刹那,一阵淡淡的草药香气迎面扑来,混合着古老书籍的墨香和魔法粉末的神秘气息。室内光线朦胧,几盏复古风格的黄铜吊灯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垂挂下来,它们发出的暖黄色光芒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四周琳琅满目的商品轮廓。这里有装满五颜六色液体的小瓶,有雕刻精美的水晶球,还有堆放着各种形状和大小的干草药的篮子。
环顾四周,未见店主身影,胡来不禁提高声音询问:“有人么?”,当胡来的呼唤在空旷的商铺内回荡时,突然间,一连串细微的响动从店铺深处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移动。胡来和费成巍急忙四处观瞧,而张一尘毫不理会周围的响动,抬脚走向商铺一隅,仿佛来过这里一般,他在一排排古老的书籍和瓶瓶罐罐之间,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张一尘打了个禁制,只见那扇原本毫不起眼的小门应声而启。
张一尘待门开启后,便转身走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胡来和费成巍对视一眼,便也在旁静待其变。
没多一会,小门中响起了动静,一个女巫走了出来,她的脸庞略显苍老,她的穿着朴素而典雅,一件宽松的黑色长袍覆盖着她的身躯,长袍上绣着复杂的符文,脚下穿着一双柔软的皮靴,惊愕的看着胡来三人,待看清来人,开口喝道:“我当是谁呢……老瞎子,你们这些东方修士不是自诩来自礼仪之邦么?你们的礼节修养呢?谁告诉你们法术是用来叫门的么?长着手不会敲门么?还有,跑我这里来想要做什么?”虽然这女巫是典型的西方人面孔,但却说的一嘴流利的华夏语。
这女巫一出来,就气势汹汹的一连串问题砸了过来,张一尘哈哈一笑说道:“你不是占卜师么,你算算我们要来干什么不就知道了么?”
只见那女巫盯着张一尘道:“是不是最近东方占卜术的生意不好做了,跑我这里来砸场子么?”
“你这老妖妇,怎么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