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商量,众人决定各自分散开在村子里侦查一番,打探些有用的消息,好歹得知道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是。
吃完午饭躺了一会儿后祝子系嚼着一块牛肉干准备出门,一打开门,正好怜依雪站在门口准备敲门,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你来干嘛。”祝子系没好气地问。
“和你组队一起侦查啊。”怜依雪笑盈盈地说道。
“不是说单独行动的吗?”
“那怎么行,你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你跟我一样好吧!而且那只是迷阵造成的好不好,不要把我当路盲啊。”
“唉呀走吧走吧,大男人别在这磨磨蹭蹭的。”怜依雪直接上来拽着祝子系的胳膊就往外走。
“哎哎哎,让我把门关上啊先。”
刚刚打开门的张凌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诧地自语道:“这俩人……不会吧。”
“咱先从哪查起啊?”祝子系有些无奈地问。
“先去街上逛逛,看看这里有没有卖什么好吃的东西。”
“啥?这可过了饭点了啊,而且这小村子里家家户户自给自足的连个饭点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摆摊卖吃的的。”
“先看看嘛,万一没有咱们正好有理由上门借机侦查了啊。”
“借着寻找美食的名义去搜寻情报,你以为你这是美食节目啊还是舌尖上的中国啊!”
“那你有更好的方法吗?”
“怎么没有,比如说……那!”祝子系伸手一指铁匠铺,“看见没,我就从这里下手,一定能打探到很多消息。”
“切,看你的喽。”怜依雪用一种又是不屑又是期盼的语气回应。
“学着点。”祝子系伸出大拇指比了比自己,朝铁匠铺走去。
铁匠大叔正挥舞着大锤用力敲打着一块烧红的铁,从形状上看应该是锄头,在村庄里也多是打造这些农具一类的。
祝子系没有直接上去,而是就站在那里看铁匠打铁,看着看着,祝子系渐渐入迷了。
“嗯?这个……”祝子系有些惊讶,“这种打铁的方法,似乎跟裴五教我的不一样啊,这种方法,似乎,似乎……”能够感觉出来却说不出来,想通了一些问题却又涌现出更多问题,实在是令人难受至极。
祝子系是有问题就问的好青年,既然想不明白就直接问是他的优点,他走上去跟人家套近乎,乱七八糟的聊了几句后吧话题扯过来开口问道:“大叔,我年轻那会儿也学过打铁,可是怎么我那铁匠师傅教给我的手法跟我刚才看你用的不一样啊。”
“哦?你也学过这门手艺?”铁匠大叔愣了愣,把已经打造成型的锄头放一边,说道:“村子里难得有人来,正好我也没什么事,要不你就在我这里打样东西,我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好啊。”祝子系大喜,也不跟他客气,往炉里添上燃料扔进去铁锭,围上围裙提起大锤就要动手。
“喂!你这是干嘛!”怜依雪本来是在一边看的,突然祝子系就要下手打造,这得多长时间啊,等他打完黄花菜都凉了,怜依雪连忙跑过来问。
“啊,我这有点事,你先自己玩去吧。”祝子系摆摆手。
“哎,你……”怜依雪还想说什么,但是祝子系已经全神贯注投入到面前烧红的铁块上去了,怜依雪气的跺跺脚,“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完全沉浸进打铁中的祝子系根本没有注意到怜依雪离开,旁边铁匠大叔也不好说什么,注意力很快集中到祝子系的动作上。
两个人一个动手一个看,很快一张铁锨头打好,祝子系放下铁锤看向铁匠。铁匠点点头,说:“我看出来了,咱们俩的手法差不多,不过我祖上传下来的本事加上我打铁这么多年,自己总结出一种使力的方法,这就应该是咱俩不同的地方。”
“使力的方法?”祝子系双眼放光。
铁匠呵呵一笑道:“我称这种方法叫“震”,我演示一遍给你看。”
铁匠提锤打下,以腿带腰,以腰带背,以背带臂,锤如流星一砸而下,铁锤弹起又砸下,一次又一次,看上去没什么奇特之处,祝子系的眼睛却渐渐亮了。
“原来是这样。”祝子系一拍手,颇为欣喜。铁匠那锤砸下,扭腰臂转,胳膊其实是按某种频率律动着落下的,锤子砸下的那一瞬间锤在铁面上有一个细小的“磨”的动作,锤子反弹而起后铁匠的胳膊用另一种频率律动,将反弹的力层层剥离,到最高点时再次落下,再打在铁锭上,一锤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