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泪牛满面,怎么配合他演个戏这么难,早知道她就不接他的暗示了。
为了她今后的美好生活,她还能补救,“你们听我解释,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少主的秋裤不是紧唔…唔……”
摩那娄诘死死捂着叶昭榆的嘴,扫过众人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要不要去昭冥司听听本少主穿没穿秋裤?”
众人竖起来的耳朵一下焉了下去,连忙摇了摇头,“不敢不敢,我们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顿时马场人群哄散,阿娜公主朝着摩那娄诘一礼,带着碎了一地的滤镜恍恍惚惚地离开。
摩那娄诘锢着叶昭榆的脖子,面无表情的将人拖走。
叶昭榆顿时朝着乌藉伸手,“藉将军救驾!”
暮野低垂,星河旷远,王宫一片金碧辉煌,明珠光芒绽放,似与日月争辉。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连巡逻队的脚步声都很轻缓,显得整座王宫空旷幽寂。
突然,某一殿中传来“啪”的一声,阿娜一下被打倒在地,脸上赫然是五个指印。
她咬了咬唇,跪着向前,“义父恕罪,阿娜知错,不该在这时候惹少主不快。”
摩那娄严目光阴鸷的看向她,朝她踱步过去,抬脚碾在她的手上。
“啊!”阿娜顿时惨叫出声,浑身都在颤抖,面色瞬间惨白。
“再过几日国师便会对他出手,我便能从此安心坐稳王位,若是因你让他突然对我发难,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不会的,啊…我今日派人探出……探出少主近些日子除了陪那中原女子,哪里也没去。
他对那女子千娇百宠,听说那女子对远在中原的家人思念成疾,于是半月前少主便派了十七位狱主去了中原,想将那女子的父母接来西域。”
摩那娄严眯了眯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幽幽启唇,“你觉得这消息可信?”
阿娜右手抡动,软剑走势如龙,出手又快又狠,刀锋凌厉,直逼叶昭榆命门。
叶昭榆举剑格挡,身形如闪电般逼近,而那软剑像是缠上来的毒蛇,不断的朝她绞来。
长剑被软剑一圈一圈的缠住,随后像是露出毒牙,猛向她的脖颈袭来。
她目光一凌,弃了长剑,一个侧踢将对方软剑踢偏。
她落在马背上,脖颈处传来微微刺痛,不一会儿便出现一道血线。
叶昭榆目光幽幽的看向立于高桅上,神情傲慢的人,沉声开口,“乌藉,拿长枪来。”
乌藉看了一眼站在马背上的人,裙裾飞扬,身姿窈窈,他当即策马出了马场。
“呵,就这点能耐。”阿娜蔑视一笑,“今日本公主就给你一个机会,若是打赢了我,死罪可免,若是输了,本公主亲自送你往生。”
叶昭榆挑眉,原来她就是少主今日要见的公主,就是这使剑的路数倒不像是个正经路子,过于阴险。
她轻笑一声,杏眼微敛,“公主的口气比脚气还大,送我往生?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长枪来了!”
乌藉策马进来,将拿来的长枪朝着叶昭榆一掷。
叶昭榆背手接过,长枪入手,顿时弯唇一笑,这才趁手嘛。
随后猛的一蹬马背,长枪一个横扫,犹如破军之势,“嘭”的一声,高桅倒塌。
摩那娄诘看着舞着长枪的小丫头,一刺一甩都仿佛有雷霆万钧之势,笔走龙蛇,横扫千军。
周身锋芒毕露,气贯如虹,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冲劲,倒是有几分宣远将军的影子。
一样的桀骜不驯,一样的坦荡磊落,战,便战个痛快;赢,就赢个彻底。
“嘭”,阿娜一个不留神便被枪把冲击在地,叶昭榆回枪收势,长枪背于身后,红缨飘摇。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微微扬起下巴,“枪,乃百兵之王,专克你这种邪异软剑。”
周围人纷纷瞪大眼睛,那使枪的中原女子是谁?竟然大败了他们公主。
阿娜愤愤的瞪着叶昭榆,大喝一声,“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她竟然败给了一个黄毛丫头,她必须死!
“我家小丫头,你也动得?”
摩那娄诘负手站在看台上,寒眸扫过阿娜。
阿娜顿时浑身一抖,嘴角僵硬的扯出一个笑来,“哥哥的人阿娜自然不敢动,原是看她说话毫无规矩,才想教训教训,是阿娜逾矩了。”
闻言,叶昭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