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当巴黎圣母院院长,大庇天下孤士俱欢颜!?
“郡主要不还是放弃吧,您就留在少主殿。”
自从这中原的郡主来了,他们少主殿倒是多了几分人气,连少主周身的杀伐之气都收敛了许多。
她扶着监军站起来,瞥他一眼,“本郡主又不是孤儿,你去叫人将所有房门打开。”
监军嘴角一抽,这关孤儿什么事?
叶昭榆来到院中,看着四周房门大开,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树木,飞身借力朝着各个阁楼掠去。
浮光掠影,游龙惊鸿,她面容娇俏,身影灵活的将一栋栋楼游走个遍。
监军紧跟其后,跟着她夜游了整座丹阁楼阙。
香上火光灭掉的那一刹,女子踏着月色落入亭中,身姿灵韵,眸眼矜娇,“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摩那娄诘眼稍一挑,抬手倒了一杯热酒递过去,“郡主为了回家,还真是鞠躬尽瘁。”
叶昭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将酒一饮而尽,坐在椅子上喘气不赢。
随后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要是下次再敢用回家磋磨我,我特么咬死你!”
摩那娄诘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深邃的眉眼舒展,弯唇笑了笑,“没有下一次了。”
叶昭榆怀疑的看着他,“少主一诺千金?”
“一诺千金。”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正形的靠坐在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酒,随后嫌金盏太小,索性直接拿着壶仰头喝了起来。
摩那娄诘看她一眼,拍了拍手,顿时一群侍女搬着酒坛走了进来。
他拿起一坛酒摇了摇,看着杏眼微张的小丫头,音色暗哑,“听闻郡主想在酒桌上干趴我。”
藉总管那个叛徒,朕要将他流放到宁古塔去扫灰!
叶昭榆也拿起一坛酒,朝着他抬了抬下巴,眼中跃跃欲试,“来不来?”
“自当奉陪。”
“应该可信。”
十指连心,阿娜疼的满头冷汗,颤抖着牙关开口,“我手下的人前天看见少主出现在虚化寺附近,陪那中原女子过节。
少主与沙门的恩怨想必义父再清楚不过了,除了血洗寺门,他是不会屈尊驾临那地,此次却为了那女子破例,而且……”
阿娜顿了一下,随后仰头看着将她踩在脚下的人。
摩那娄严侧眼看着她,被吊起了胃口,“而且什么?”
“少主昨晚还因进门先迈了左脚,被那女子连人带裤子扔出了房间。”
“……你在胡言什么!”凌厉的眼风直直扫向阿娜。
摩那娄诘是谁?
那可是一笑屠人城,再笑九族灭的主,手段残忍,弑杀无比,怎会被一个女子拿捏!
阿娜吓的连忙磕头,“义父明鉴,这是少主亲口承认的,除了我,在场的其他人都听见了,那女子恃宠而娇,谁都不放在眼里,娇蛮跋扈至极。”
摩那娄严摸了摸蜷曲的胡子,思索着此话的真假,目光晦暗。
那女子当时在宫宴上举止无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还以为是他那侄子授意,故意给他难堪,没想到却是被娇纵惯了。
可他那侄子生的一副铁石心肠,无心无肝,怕不是连感情这种东西都没有,竟还学人做个痴情种子。
他嗤笑一声,收了脚,睥着阿娜,“如今他便是孤家寡人一个,十八位狱主走了十七位,国师与众将领连手绞杀他,他不是必死无疑了?”
阿娜讨好一笑,“是,色令智昏,此战他必败,义父只需静候国师凯旋。”
摩那娄严哈哈大笑起来,目光幽暗,走上金狮子宝座,一撩衣袍坐下。
他将要成为真正的大漠领主,无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哈哈!
他笑着看向瘫倒在殿下的人,嗓音浑厚,“爬上来。”
阿娜双手猛然握紧裙摆,随后咬了咬唇,“是。”
她慢慢朝着殿上爬去,爬到座下,仰起一张娇艳的脸,伸手放在摩那娄严的腿上,音色娇媚,“义父。”
摩那娄严大手一捞,将她抱在怀里,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头,“依阿娜看来,围攻那日,我还需要亲自出手吗?”
“义父不必露面,虽说此计万无一失,但还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派一半的王宫禁军支援一下便可,其他的全权交给国师即可。”
摩那娄严大笑一声,看着怀里的人赞赏道:“阿娜果然聪慧,这招借刀杀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