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贴贴,我就把它给你。”
他拿着玉佩看了一眼,挑了挑眉,连贿赂都使出来了,看来他的脸在小丫头心里确实有点地位。
他抬手递了回去,“既然如此珍贵,郡主还是好些收着。”
小丫头顿时瞪大眼睛,气鼓鼓的指着他,“我连这么珍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你还不给我贴贴,你,你…哇呜呜呜呜……,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把本郡主的心意当球踢。”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看了一眼哭的无比凄惨的人,招了招手,“过来。”
小丫头挂着眼泪走到他身边,圆润的杏眼布满水泽,他轻叹一声,养孩子可真麻烦。
“只许贴一下。”
“嗯嗯,就贴一下。”
话音刚落,额头便被一个温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一触即分,但刹那间的触感却还是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很软,还很暖。
他怔怔的看着开心到快要飞起来的人,随后抬手抹了一把额头,黑着脸开口,“郡主不是说只贴一下吗?”
“是啊,这就是贴贴啊。”
“……”他以为的贴贴是用脸,没让她用嘴。
只见那丫头一脸满足的跑远,“我要去贴下一个了,肯定比你好哄!”
摩那娄诘:“……”这男女之别,定安侯府是不是从来不教?
他收回思绪,让人去对面坐下,眸光清浅,倒了一杯茶递过去,“郡主在西域可还有想做却未做之事?”
叶昭榆一下来了兴趣,隐秘一笑,“那可多了。”
摩那娄诘看她一眼,指节叩着桌面,“说来听听。”..
“听说你们西域盛产美人,我想去搂漂亮姐姐的腰,想去摸俊俏哥哥的腹肌。”
她也要感受一下左拥右抱的滋味!
摩那娄诘看着她,微微压低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凉凉的弧度,“郡主倒是玩的花。”
叶昭榆往后一靠,发出人生感慨,“没办法,谁让我是纨绔,纨绔嘛,就好这口,沉迷美色,日渐消瘦。”
摩那娄诘眼眸轻抬,看着洒脱十足的人,音色暗哑,“那郡主今夜便早些休息。”
明日啊,可有的玩。
叶昭榆一觉醒来,太阳已经逐渐西移,她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宿醉的后遗症让她现在头痛欲裂,全身都疼,整个人处于脱机状态。
“姑娘醒了,可有哪里不适?”侍女见她醒来,连忙上前询问情况。
“头疼。”
侍女扶着她起来洗漱,随后端来热汤。
她小口小口喝了起来,将胃暖开后,整个人都热络过来,突突跳的太阳穴也焉了下去。
她放下碗,看向褐发碧眼的侍女,“你们少主呢?”
侍女抿唇笑了笑,碧眼波光潋滟,“姑娘可还记得昨晚做了什么?”
叶昭榆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侍女,“我把你们少主捶了?”
她中原捶王的身份暴露了?
可她平日酒量很好的,与叶问荆和表哥喝酒从来没有醉过,所以她才敢在乌藉面前夸下海口。
只是她没想到,酒量也是按地域分的,这西域的酒,和她以前喝的就不是一个量级。
相当于她在25度的江小白里沾沾自喜,而人家在65度的二锅头里称王称霸。
她没醉过,还真不知道自己醉后是什么德行。
李白醉了会写诗,武松醉了会打虎,她感觉她醉了能按着李白打虎,按着武松写诗。
侍女摇了摇头,继续抿唇笑了笑,“姑娘还是自己出去看看吧。”
叶昭榆满脸疑惑,披着外套出了房门,打开门看到殿外的盛况后,顿时瞪大眼睛,“哪个天杀的把汪汪队捅了,怎么被狗子拆了家?”
满院狼藉,花花草草秃了个遍,房门窗户没一个是好的,全被拆了扔在地上,就连檐下的红柳都被连根拔起。
这恐怕不是只得罪了汪汪队队长,还有那梁山上的哥们。
侍女嘴角一抽,目光幽幽的看向她。
叶昭榆接收到她的目光后,脸色一僵,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不会是我吧,可我跟汪汪队不熟啊。”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郡主就是那只狗子。”
调子慵懒倦怠,声线却哑的厉害,听在耳朵里像是砂纸在耳心碾磨而过,有些许磨人。
叶昭榆转头看去,只见摩那娄诘抱臂斜靠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