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坻回来。”
“见到郡主便传了,盛京,南坻,北幽都传了,相信郡主回去不久,将军便也会回来了。”
“如此甚好。”
明月如霜,好风如水,长夜静的可以听见檐间的落水声,清幽悦耳。
叶昭榆推门而入,正碰见摩那娄诘抬手摘
她抱臂靠在门上看着他,勾唇笑了笑,“若是君主以真颜示人,走在街上,能被我中原女子的香囊和花束淹没。”
摩那娄诘微微挑眉,眼梢上扬,“还以为中原礼教森严,就连多看男子一眼都不可,没想到竟然还能有这般行为。”
叶昭榆摇头笑了笑,咱君主这是在内涵曹叔呢。
整天防他就像防贼一样,不让他与她过多接触,说于礼不合,坏了她的名声。
她走过去将脑袋凑到他面前,弯眸笑笑,“中原礼教虽严,但在我这里,君主可以不必遵守,因为我也不爱规矩那一套。”
摩那娄诘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轻笑一声,“如今本君跟着你来了中原,郡主若是敢让本君委屈了,你侯府便别想安宁了。”
“本郡主哪敢啊,定尽东道主之谊,让君主宾至如归!”
那天起床,被那倒在大堂的尸体吓了一跳。
听闻,那些黑衣人是跟着曹叔来的,目的是取她性命。
她看着他们身上的火焰章纹,陷入了无尽沉思,是谁不惜跨越山海来杀她?
是宿仇?还是利益?
若是宿仇,那便是与侯府结的仇,若是利益,那便是侯府挡了他人的路。
那么,她能出现在大漠,那便不是偶然事件了。
越想越令人心惊,她顿时茫然的立在原地,脑子乱作一团,有人想对侯府出手。
摩那娄诘轻叹一声,走过来将她揽进怀中,抚了抚她的脊背,轻声安慰,“莫怕,本君随你走一趟,没人动的了你。”
叶昭榆一下愣住,突如其来的喜悦盖过了刚刚刹那的心惊,激动开口,“君主要和我回中原?不骗人?”
“不骗人。”将幕后之人找出,还小丫头安宁后便离开。
全场一下静默,无数目光惊恐的看向团扇遮面的女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曹永等人坐在楼上,抬手抚了抚额,有这么造自己谣的吗?
叶昭榆一下将扇子拿开,朝着几位目瞪口呆的人咧嘴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你你你你是盛安郡主?你你你你竟然没死?”珠圆玉润的女子颤抖着手,指着她,结巴开口。
叶昭榆杏眼一弯,摇了摇手中的团扇,悠悠开口,“我,我我我我是盛安郡主,我我我我就没死,你气不气?”
顿时,酒楼里人群哄散,提着步子往外跑,那可是吃人不放盐的小妖怪,惹不起!
叶昭榆一脚踏在桌面上,杏眼扫了扫余下的人,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还有谁想听本郡主的光辉事迹,过来,本郡主亲自说给你听。”
周围人瞬间跪地行礼,大叫出声,“参见郡主,草民不敢!”
“不敢?若本郡主偏要你们听呢。”
叶昭榆目光扫过众人,拔出乌藉送的匕首“砰”的一声插在桌面上,刀锋一闪,冷声开口,“都给本郡主过来坐好!”
不一会儿,大堂里排排坐满了人,双手乖巧的放在桌面上,身形立的笔直。
叶昭榆满意的点点头,拿起匕首在手里转了转,悠悠开口,“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尚书郎家的小儿子白日里冲撞了本郡主,晚上,本郡主便带着一帮人将他最在意的兄弟绑了。
扔进了一口枯井,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方圆十里都能听见其惨叫声,如老猿夜啼,杜鹃泣血,让人浑身发寒,毛发尽竖。
本郡主听着那叫声,也着实胆寒心颤,于是便让人搬来巨石,将井口堵上,耳不闻心不烦……”
周围顿时发出一阵抽气声,看着她的目光惊恐无比,好狠一女的。
叶昭榆看着他们,顿时朝着人群诡异一笑,双手作爪伸向他们,“本郡主不仅爱欺负人,还爱吃人,像那些爱说别人坏话的,本郡主一口一个!”
“啊啊啊!”
霎时,众人连滚带爬的往外跑,怕一个不小心就遭了她的毒手。
叶昭榆靠在椅子上笑的前仰后合,她抬手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
哎呦,还真有人信啊,这些人是不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