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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莫大的归属感与安全感便源自于,身后有人,身边有人,身前有人。
萧如晔翘着二郎腿抖了抖,桃花眼潋滟十足,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他们盛京三巨头齐齐出手,还拿不下一个谢公子?
阿榆那丫头倒是对人家百般关心,非要让他们参与进来,让人家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脚。
突然想起什么,收了散漫,他眯了眯眼睛,沉声开口,“阿榆,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背后之人藏的太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叶昭榆闭着眼睛笑了笑,“不急,等本郡主将手头上的事忙完,便去亲自会会他们。”
摩那娄诘一只手枕在脑后,长腿微屈,指节叩了叩椅面,琉璃色的眼眸流转,“我的人查出,那个火焰图腾曾经在京城鬼市出现过。”
三道目光瞬间齐齐看向他,萧如晔桃花眼一挑,轻笑开口,“谢兄厉害,孤派去的人都还未有消息,谢兄便已经有结果了。”
“你是什么时候让人查的?”叶昭榆坐起来,怔怔地看着他。
昭冥司的狱主专司各种刑罚,赏罚问责作恶之人。
探案侦查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只是,就这么短的时间,他便出手了?
摩那娄诘抬手将她下巴上将掉不掉的黄瓜片拿下,弯唇笑了笑,“画殷带人来的第二天便领了任务,今日早晨才有了消息。”
叶昭榆顿时星星眼看着他,“哇,小谢,你好靠谱啊!”
摩那娄诘睨她一眼,“没大没小了,嗯?”
“嘿嘿,小谢公子,你好靠谱啊!”
“郡主!你等的那个人来了!”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只见一个小孩激动的朝着濯缨轩奔赴而来。
“藉将军!没把人打死吧?”
叶昭榆激动的爬起来,拔腿朝着他奔赴而去,脸上的黄瓜片洒了一路。
“按你说的做了,饶他半死!”
“干的漂亮!”
摩那娄诘:“……”
萧如晔:“……”
叶问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叶昭榆兴奋的满脸通红,跟着乌藉往外走,激动开口,“快说说看,是哪个癞蛤蟆想吃本天鹅!”
“是岳家什么伯爷带着他的癞蛤蟆前来提亲,我按你说的将人拦在门口打了一顿,然后他们哭着喊着要见你母亲。
然后公主将人请进了府,听完他们说了来意后,又叫人将其打了出去,他们现在正在侯府门口闹呢!”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躺在椅子上不动弹的三个人一下翻了起来,面色阴沉地往外走。
叶问荆冷笑一声,“哼,什么品种的癞蛤蟆,竟然敢将注意打到我妹妹身上!”
萧如晔冷笑一声,“狗胆包天,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摩那娄诘眼中戾气翻涌,嘴角勾起一抹冷,“找死!”
第二天上朝,御史台众人一脸萎靡的站在朝堂上。
他们本来准备了一大堆本子,就准备抓住这个机会,发挥他们的特长,狠狠参叶侯一本。
定安侯府在百姓心里威望极高,他们倒不是想不自量力的去扳倒它。
单纯是红眼病加职业病犯了,就想给人添堵。
没想到他倒是老奸巨猾,将陛下也拖下了水。
他们若是说他享了不义之财,那么陛下和太子也被分了赃,这让他们怎么敢说。
所以,整个早上,也就两三个人站出来,指责侯府奢靡无度,风气不正,个别怀疑侯府与外邦交情匪浅,丝毫不敢提独享不义之财的点。
叶政堂抬眸扫了他们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将宽大的袖袍一甩,气势一出,顿时开始疯狂输出。
不一会儿,那些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抬起袖子挡着他的唾沫星子。
萧如晔与自己父皇对视一眼,随后都无奈的摇摇头。
他们是怎么敢对上人家的唇枪舌剑,侯府能百年不倒,那便是因为不光将军能握剑,文臣也能执剑。
内外兼修,既能守疆土,又能守社稷,怎会轻易被人弹劾。
盛帝听着吵的不可开交的人,按了按太阳穴,连忙摆摆手,“无事便都退下吧。”
正被骂的人顿时眼睛一亮,拔腿就想跑,被叶政堂拎着后领将人扯回,一手拎着一个,继续输出。
等骂爽了过后,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