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拜,却被人万般哄骗,让其低头,最终换来的却是一场倾心相负。
到底是凤求凰,还是凤囚凰?
入夜后大雨,雨势席卷着万物,将天边孤月沾湿。
一人跪在朱红大门前,哀嚎不止,血水顺着断臂蜿蜒,不一会儿便染红了一片浅潭。
“箐儿,我错了,那些都是我酒后胡言,当不得真啊……”..
随后朱红大门打开,侍卫手中拿着长棍,架着他去了死牢。
郡守府内,女子一身单衣,静坐在窗前,牖面上还贴着大红囍字,此时却显的格外刺眼。
她目光平静的看了一会儿,抬手撕下,随后一下又一下的将其撕成碎片,垂着眸,执拗无比,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她多年的教养不允许她歇斯底里,她也从来没像今日这般狼狈。
良久后,她一抬手,红屑瞬间被冷风吹开,散在风中。
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最后她痛哭出声,哭声随着大雨淹。
他骗她!
她以为他们相知相许,情意相投,可到头来,只是骗局一场!
什么相思不弃,白首不离,都是骗人的!
雨下的越来越大,带着阵阵雷鸣,像是悲啸九天,幽怨飘雪。
女子心如碎玉,正哭的伤心,一只手缓缓从窗外伸进来,带着几分试探,手心正放着一颗松子糖。
略带稚嫩的音色幽幽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这糖很甜的,你要不要吃?”
他每次心情不好,叶昭榆就会拿这个来哄他,见效奇快。
女子愣了一瞬,抬眸看着突然出现在窗前的小孩,褐白分明的眼睛正盯着她。
她收了抽泣,抬手擦了擦眼泪,随后起身,抬手朝他一礼。
“今日之事,多谢小友相告。”
乌藉看着端方有礼的人,叹了一口气,“要谢就谢我们郡主,是她命我来找你的。”
随后,他话锋一转,冷哼道:“既然那混蛋无情无义,你也没必要为那样的人伤心,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嘛?”
女子长睫轻颤,红着眼睛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找了。”
乌藉蹙了蹙眉,缓声道:“又怕遇见骗子?”
女子点点头,怕了。
“我们郡主说了,要是心系一人,怕被辜负,那就多系几人,取悦自己才是王道!”
女子微微一愣,随后红着眼睛抿唇浅笑,“想必你们郡主定是个有趣的女子。”
乌藉想了想叶昭榆平时那副人憎狗厌的样子,敷衍道:“唔,也就那样吧。”
雨声残响,窗外的风吹进长廊,随后带走一室幽怨。
女子压下心中酸楚,朝着乌藉浅浅一笑,“多谢小友开导,敢问你家郡主在何处下榻,它日定当登门拜谢。”
乌藉看着渐歇的雨势,眨了眨眼睛,“不必,明日我们便要走了,你别伤心了就行,不值当。”
女子眼睫轻颤,微微点头,看着作势要走的人,缓缓开口,“敢问小友名讳,也好让我铭记一二。”
乌藉眼睛转了转,想到什么,开口道:“我叫红领巾。”
第二天,雨势一停,叶昭榆便带着人与在五里之外安营扎寨的士卒汇合,随后朝着黎州的方向赶去。
叶昭榆掀起车帘,看着一路景物由清爽开阔转为柔媚多姿,心里有了计较。
再翻过一道关隘,便到黎州了。
突然,她瞥见一群农耕的百姓,随后转头看向车内的人。
“要是我们都是普通人,你会如何待我?”
摩那娄诘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农耕,随后笑着开口,眸色慵懒。
“对你的好不会减少半分,爱意亦是如此,你尽管张扬,我给你兜底。”
叶昭榆弯眸一笑,“那说好了,要是以后我们没钱了,那我们就去过你耕你织的生活。”
摩那娄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