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触了主子的霉头。
六皇子目光幽深的盯着某处,突然眼睛一亮,勾唇笑了笑。
死道友不死贫道,扔出一个人替罪羊即可。
若他说,他也是被人算计,无意冒犯了阿榆,只会得父皇一顿罚,阿榆妹妹一顿打,然后接着禁足。..
若是他参与了这场算计,他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以父皇对阿榆宠爱的程度,废了他皇子的身份也是有可能的,还某什么大位。
他可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来人,将今日在偏殿执守的人带来,本殿要与他们说说话。”
“是。”
六皇子斜靠在椅子上,指节叩着桌面,眯着眼睛想着今夜发生的一切,随后叹了一口气,以后见阿榆妹妹可就难了。
本来计划着事成之后,阿榆妹妹为了名节,不会大闹,只能将此事咽下。
然后他再去侯府提亲,因着这层关系,她不嫁也得嫁。
到时候权势与美人都有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却没想到,在第一步上便功亏一篑。
他从未真正了解过叶昭榆,就算今日事成,她也不会将其咽下,更不会妥协下嫁。
名节在她眼里哪有将恶人绳之以法来的重要。
她能放任自己在泥潭里挣扎,也绝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
鱼死网破又如何,搞死他才是王道。
素月分辉,明河共影。
屋外虫鸣四起,将整个夜色衬的幽静无比,而屋内,韫色正浓,透着旎旋的艳色。
摩那娄诘一只手揽着纤腰,另一只手把玩着指尖青丝,微眯着眼睛,任怀里的人放肆,纵容十足。
琉璃色的眸中韫色摇曳,他低头碰了碰她的脖颈,慢慢轻#咬起来,点点嫣红,似红梅落雪。
他眸色幽暗,眼尾染着一抹薄红,看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哑着嗓子笑出声来,又欲又妖,“再蹭下去,本君可就办了你。”
叶昭榆难受的扭来扭去,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索,寻找更凉的地方。
突然碰到什么,吓的她一哆嗦,瞬间收回了手,茫然的抬头看他,杏眼中盈满迷蒙。
“我,我不要你了,我要去找个凉快的东西抱。”
说完便要从他身上溜走,却被一只大手掐着腰带了回来。
一阵热气喷洒在她耳边,激得她一阵战栗,沙哑中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摸完就想跑,嗯?”
“我,我好难受,我不要和你玩了……”
摩那娄诘将人放在床上,侧身看着她,指尖从她的眉骨划过,落在鼻尖,唇珠,随后到锁骨,胸前,描摹着她的轮廓,风流妖孽到了极致。
像是拉人堕入欲海的邪神,又似勾人摄魄的精魅,毫不避讳的将欲望展现,贪恋着美色,甘愿沦为情|欲的奴仆。
他朝着不安分的小丫头勾了勾唇,音色撩拔,带着几分引诱,“阿榆,想不想要本君?”
叶昭榆睁着圆润的杏眼看着他,眼中盈满潋滟水光,带着哭腔开口,“我难受……”
身上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酥痒到了骨子里,难耐至极。
摩那娄诘勾唇一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畔,诱哄道:“过来,亲一下这里,就让你舒服。”
叶昭榆眨了眨眼睛,起身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他指的地方,凉凉的。
顿时像是陷入火海的人找到了一块薄冰,极力地去索取它的凉意。
摩那娄诘仰头接受着她,眸色越来越深,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熨贴。
随后抬手将人压下,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反客为主,攻城略地起来,将横扫大漠的霸道尽显。
结束后,他看着柔弱无骨的趴在他怀里的小丫头,轻笑一声,起身拿过桌上的解药喂给她,又端来一杯水喂她喝下。
随后躺在床上,将人揽进怀里,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音色暗哑,“本君让你舒服了,你也得让本君舒服。”
月上中天,夜风裹挟着阵阵凉意,吹皱了湖面,漾起缕缕波纹。
叶昭榆被带着,于呢喃中轻抚欲望,随着漾起的涟漪,一点一点坠入欲海。
夜色,汗水,诱哄,低语,将屋外的月色晕染,染上今夜独有的艳色。
月上中天,夜宴退去,萧焕茸侧头看着老嬷嬷,沉声开口,“郡主呢?”
老嬷嬷满头大汗,急急道:“老奴也不知,明明刚刚还在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