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叶昭榆嘴角一抽,随后轻咳一声,开口道:“既然各位已经进来了,那么我们就继续谈谈替我驱邪的事。
想必各位应邀而来,已经知晓本郡主近日被邪祟缠身,只要见过我的人,顷刻间便会亡故。
这着实让本郡主惊恐不已,各位既然都是修行已久的高人,那本郡主便劳驾各位务必将此邪祟为我除去,还黎州一个安稳。”
座下的面面相觑,随后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若,若是驱不走怎么办?”
众人闻言,都立刻朝着主位上的人看去。
只见她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盏浅呷一口,随后看向他们,浅浅一笑。
“本郡主今日大张旗鼓的将各位请进了府,这邪若是驱不走,本郡主倒是无所谓,只是各位的性命,就堪忧了。”
她抬眸扫他们一眼,转了转手中匕首,弯唇笑了笑,“谁让你们,见过我呢。”
座下众人脸色一白,好毒的邪祟,更毒的郡主!
叶昭榆轻笑一声,继续靠回椅子上,朝着他们抬了抬下巴,“现在能驱走了吗?”
众人又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能!”
怎么不能,邪祟若不走,走的就是他们!
“本郡主给你们两日时间,若两日后本郡主身上的邪祟除尽,于他人再无威胁的消息不能传至黎州城的每一个角落,本郡主削了你们的脑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铮”的一声,手上的匕首瞬间飞出,直直插入长桌中心,带出一阵刀刃铮鸣之声。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起身弯腰保证,“定不负郡主所托!”
“行,那就下去准备吧,你们这两日便一直待在侯府内,直到本郡主身上的邪祟除尽为止。”
“是。”
等人走后,叶昭榆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抬声吩咐,“藉将军,去将匕首给我拔回来。”
乌藉正坐在角落里解着一个九连环,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匕首的位置,轻哼一声,“你离的近,你自己拿!”
“你手还比我长呢,你拿。”
乌藉嘴角一抽,抬手将九连环收在腰间的挎包里,随后走过去将匕首拔出来递给她。
“你白日里不是说挑一个厉害的道士来驱邪吗?怎么将他们全挑来了?”
“人多力量大嘛,不然,别人怎么相信我身上的邪祟已经除尽。”
乌藉看她一眼,撇撇嘴,“可这本来就不是邪祟干的啊。”
叶昭榆弯眸笑了笑,仰头靠在椅子上轻叹一声,“那有什么办法,真相还在穿鞋的时候,谣言就已经在城里撒丫子狂奔。
萧如顼既然搞了灵异事件,大家也都相信我中邪了,那么,打不过就加入,让此事起于歪门邪道,也终于歪门邪道。”
花间楼阁,红袖曼舞,灯火如明珠夜放华光,层层欢愉将整座花楼点亮,旖旎且绮丽。
随着太阳没入地平线,整座楼阁慢慢活了过来,盏盏花灯层层叠叠的亮起,瞬间将花楼笼罩在一片阑珊灯火中。
在阵阵鼎沸的欢笑声中,连空气都弥漫着金钱与糜烂的味道。
阁楼深处,飘扬的薄纱像是一阵鲜红的血雾,隔绝着室内景象,笼罩在隔间的门扉上。
一阵轻风若过,瞬间吹散了薄纱,只见一人支着下颌,斜靠在椅子上,嘴角勾着一抹浅笑。
一身暗红衣袍纷纷繁繁的曳在地上,雕金镂空腰带束着劲瘦的腰身,只一眼,便觉得绯衣下藏着喷薄的力量,妖冶且魅惑。
像是大海深处的妖灵,又似迷雾林中的精魅,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瑰丽又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前往。
一双澄澈剔透的眼眸缓缓抬起,眸中像是有飘荡的流岚,朦胧似幻,淡漠而高贵。
他看着纱雾外的人,眼尾轻挑,勾了勾唇,“可看清楚了,本公子能否成为你凤鸣阁的头牌?”
老鸨眼里满是惊艳,止不住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伸长脖子朝着室内看去,眼中映着一抹惊世骇俗的艳色。
她瞠目结舌的喃喃道:“璃之通透,月之姣姣,妖之瑰丽,魅之惑乱,若红装一舞,定是倾国之乱啊。”
指骨如玉的手懒懒拿起桌上的鎏金面具,抬手覆在如玉的面容上,琉璃色的眼眸淡淡瞥她一眼。
丝毫不为她的言语所动,往身后的椅子一靠,整个人透着十足的慵懒与肆意,耐心的抬眸问第二遍。
“本公子可否在三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