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叶昭榆回到寝宫,遣散了一众宫人,随后在床上笑的打滚。
“我们为什么要逃啊,这样倒显得我们心虚,看起来真的像偷情的。”
“叮呤呤……”
摩那娄诘抬手解了腰带,层层叠叠的衣袍瞬间散开,露出胸膛上的大片大片的血狼图腾,黑缎般的长发拂过腰身,整个人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艳。
含着眼眸坐在床上,指骨如玉的手抚过笑的通红的脸,途经脖颈,一路向下,指尖灵巧的解开腰封,挑开衣带……
琉璃色的眼眸黑的像是蒙了一层雾气,让人不禁有几分心颤。
他目光不急不缓的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小丫头身上流连。
眼中暗沉一点一点的加深,像是一只欲到极致的精魅,勾了勾唇,俯身吮咬着她的耳垂,音色中带着无尽情欲。
“阿榆不曾给本君名分,如今这般,不是偷情是什么?”
叶昭榆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上的大手不断在肆无忌惮的放肆,她忍不住轻喘了一声,顿时换来一声低笑。
今晚的小谢公子格外的野,只看一眼,便被那眼底浓厚的欲色摄住,瞬间被他拖入欲海,妄享极乐。
她抬手摸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指腹下磅礴的力量,慢慢吻着他胸膛上的图腾,四周烛火摇曳,晃的她头脑发晕。
“唔…小谢公子想要什么名分?”
摩那娄诘尽情享受着手中的温软,唇边吮咬着细腻的脖颈,哑着嗓子开口。
“当然是阿榆的唯一。”
叶昭榆攀着他的肩膀,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感受到胸前的湿濡,轻轻吸了一口气,语调微颤。
“全都给你。”
腰间的手一下收紧,只听他低笑了一声,热气在她耳边喷薄,音色沙哑撩人。
“好乖好乖。”
她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顿时紧紧抱着对方任由他撒野,闭着眼睛发散思维。
意乱情迷之中,思维蓦然发散到了一个可怕的犄角旮旯里,猛然睁开眼睛,抿了抿唇开口。
“阿雪呢?”
身上的人突然静了下来,听着窗外雨打檐瓦,两人顿时默了一瞬。
某处矮桥下,一只白团子正努力的缩在一簇假山下躲雨。
三瓣嘴动了动,嗅了嗅脚下带水的草,红彤彤的眼睛在今夜格外的红。
突然,一阵飘渺的叮呤声从雨中悠悠传来。
白团子动了动耳朵,红彤彤的眼睛映出一道踩着金纹玄靴撑伞而来的人影。
三瓣嘴顿时动了动,立刻一蹦一跳地跃到来人脚下。
那人垂眸看着脚下湿哒哒的一团,轻叹一声,俯身将它抱进怀里,随后撑伞离去。
叶昭榆穿着一件白色里衣,撑着下巴趴在床上,借着烛光可以看见脖颈处的红痕一路蜿蜒向下。
她目光盯着窗外,看着一人步伐闲散地穿过长廊,眼睛顿时一亮。
“阿雪找到了?”
摩那娄诘刚一推开门,一道炽热的目光便瞬间投来。
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抬手将怀里的白团子放在一处桌面上,缓步走了过去。
“找到了,淋了点雨,并无大碍。”
叶昭榆起身坐在床上,看着他,拉了拉被子,脸上微微一热,小声开口。
“那,那还继续吗?”
摩那娄诘先是一愣,随后看着一脸羞涩的小丫头,哈哈大笑起来,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阿榆这般急不可耐,嗯?”
叶昭榆双颊一红,顿时瞪他一眼,扯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不想就算了!”
摩那娄诘看着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甬的人,琉璃色的眼眸中盛满笑意。
随后脱下外袍躺在她的身边,抬手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轻声开口。
“再等等。”
“还要等多久?”
“不久了,到时候阿榆身心都得归本君。”
“可我们如今两相为营,如何才能走在一起?”
他们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可又容不得他们逃避下去。
她与他,谁都无法低头。
“放心,无人能阻止我走向你,这个世俗亦不能。”
他们走过了尸山血海才走到了现在,如今四海升平反而要阻止他们靠近彼此?
可笑。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