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就听王音希带着些许奇怪:“二叔,我父亲头七未过,您和堂兄堂妹,怎么不见孝啊?”
不等王同义开口解释,王音希又自顾自地说道:“莫非,是送父亲落叶归根的周瑞周大人不让?”
萧御接上话茬:“哎,定然不是,是我亲自拜托周瑞料理岳父大人的身后之事,况且,周瑞未发迹之前,也曾受过岳父大人的恩惠,又岂能在这种事上为难?”
萧御说罢,与王音希一道,将目光转向王同义以及他身后的王家众人,等待着他们的解释;
“这这”
王同义急得乱转,忽然想到一个能勉强糊弄的理由,正欲开口,但话音未出之际,就听见他的大儿子王东开口了;
萧御等着听王同义的解释呢,就听见王同义身后一位约么二十七八岁的汉子,解释道:“小王爷,堂妹,是这样,我也曾听闻,大伯是犯了通敌之重罪,皇帝陛下未涉及九族,实乃天恩浩荡
我们,也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的祭奠;”
“东儿放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还不快些道歉?”
王同义慌了,他还以为自家大儿子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言论来,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愚蠢;
实在没说的,你说上一句为了迎接小王爷,沐浴净身换衣之后,忘了或者来不及准备,都能将遮掩过去;
但偏偏,说了不该说的话;
“哦,王、额,按照音希的关系,我也应该叫您一声二叔;”
萧御假客气一句之后,脸上似笑非笑:“看来,二叔家教很严嘛,能够将国家法度与个人亲疏区分开来,很是难得啊;我都替我那一心为大楚的岳父大人开心;”
说罢,扭头看向一边的孔直,没有心思再去瞄上一眼王同义;他萧御不是啥好人,但还是有点原则的,这种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货,实在懒得搭理了;
“萧某在路上多受颠簸,身心俱疲啊,劳烦孔大人准备一下驿站;”
“哎,好好好,我这就去为萧大人准备;”
孔直心里都要乐开花儿了;
不给王同义站台,别说驿站,就算是萧御开口要占他的府邸,孔直都愿意带着一家老小夜宿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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