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一哄而上,推搡着把刘飞扬和杨倾城送入了牛府厢房,秦经云站在门口准备偷看,牛县令一把拉了刘飞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曾亲侯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刘飞扬一起进了厢房,拳头攥的紧紧的,朝着门外走去。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便是这洞房花烛夜,而今日这刘飞扬却心事重重,虽然有些醉了,但仍然有些知觉,被糊里糊涂的推到这厢房之内,刘飞扬心里有些愧疚,自己日后必然要回到大宋,今日切不可做了错事,成了千古罪人。
倾城公主满心欢喜,但对这洞房之事也是一生头一次经历,虽然平日里比较刁蛮奔放,但真正到了自己头上,却有些忐忑,便坐在这厢房的床上,静静的等待着刘飞扬。
刘飞扬一看这房中有一坛酒,便拿了,寻了一个酒杯,自己一个人闷饮起来,那杨倾城也不好意思催促,便倒在床边睡着了。
夜半三更时分,牛县令撤了宴席,各自回到自己房中睡去了。
徐木一王爷今日心情大好,连夜给圣上写了奏折,告知这倾城公主就地成婚一事,为刘飞扬张罗着谋个官职,便伏案著书,直到深夜。
忽然这厢房之内传来一阵骚乱之声,这动静越来越大,木一王爷心中大喜,“想不到这刘飞扬还如此年轻气盛”
然而这一次这响动着实有些太大,徐木一便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出来查看。
这厢房里忽然打碎了一坛酒,又打碎了一个杯子,忽然听到倾城公主大喊救命,木一王爷赶忙奔了过来,推开这房门,只觉得一阵迷烟,头昏脑胀。
慌乱中,木一王爷似乎看见一个黑衣人,正准备强行对倾城公主动粗,木一王爷大喝一声,“何人在此行凶”
这黑衣人一听到有人说话,便从床上调下,准备逃走,木一王爷掏出腰刀,旋即一个飞刀,此人躲闪不及,这左臂内侧中了飞刀,大叫一声,开了房门,趁着夜色而去。
牛县令已经听到打斗之声,忙点了油灯,命下人敲着锣,一群人来到这厢房之外。
这黑衣人此刻已经飞奔着来到牛府大院门口,秦经云恰好半夜出来如厕,正赶上出来,看见这黑衣人,便顺手拽了袖子,怎奈这黑衣人随手持刀,对着秦经云就是一刀,幸好这黑衣人手臂有伤,使得不是很准,秦经云看斗不过他,便眼睁睁的看着他逃出了牛府。
“来人呐,有刺客,有刺客”
秦经云大声喊着,一大群人便朝着这边奔来,“那边,朝着那边跑了”,秦经云如此一说,一群人便朝着那边追了过去。
牛县令此刻已经来到了这厢房之内,看见木一王爷倒在地上,这屋中烟气弥漫,有些呛人,再看看那地上,刘飞扬已经不省人事,烂醉如泥。
倾城公主头发凌乱,似乎与人撕打,倾城公主正在整理自己的外衣,“你们还好来的及时,要不然本公主就遭人毒手了”
倾城公主看看大家,忽然大声喊叫起来,“牛县令,你这府邸竟然有刺客,这是你的失职”
牛县令一看公主这样说道,马上回话,“我觉得此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先救人要紧”
秦经云此刻也赶了上来,赶忙扶起木一王爷和刘飞扬,“这洞房花烛的,怎么搞成这样”
徐木一此刻已经有些醒了,“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对公主行凶,来人呐,曾亲侯何在”
徐木一这样一喊叫,声音大的震天,却不见曾亲侯前来,徐木一心里有些不快,“曾亲侯何在”
忽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王爷,曾亲侯在此”
曾亲侯看起来有些虚弱,脸色发白,“王爷,我在此,我方才出去追那刺客,故而来迟了”
秦经云觉得奇怪,那此刻被一群人朝着屋外追着,却不曾看见这曾亲侯,此刻曾亲侯说是自己出去追了,又这么快就回来了,便有些疑惑。
“曾亲侯,你说你去追拿那刺客,可有进展”
王爷一发话,秦经云就靠在一边,看看这曾亲侯如何应对。
曾亲侯支支吾吾,“这此刻着实厉害,朝着那村东头跑了,我前去追踪,一下就不见了踪影,想着王爷必然问话,便急忙赶了回来”
王爷听了曾亲侯的回答,觉得合情合理,“有劳曾亲侯了,现在先扶本王回去,牛县令,此事关系王府声誉,切不可声张,如果传出去半个字,必定诛你九族”
牛县令看看王爷,连忙点头,“是的,王爷,本县一定全力缉拿刺客,还王爷一个真相,绝不姑息,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