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亲侯离开了刘飞扬和秦经云,孤身一人从这悬崖下面,东拐西拐,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竟然寻了一条出路,终于来到了木一王爷的营地。
曾亲侯这一路上反复思量,故意搞了一些障碍,曾亲侯觉得这情况差不多了,便信心满满的往回走着。
曾亲侯一看见木一王爷和杨倾城,马上往这地上一跪,嚎啕大哭起来。
木一王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曾亲侯,出什么事情了,来,起身回话,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其他几个人呢”
杨倾城一看刘飞扬没有一同回来,这心中一沉,脸色铁青,但还是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测,只看看曾亲侯。
“刘姑爷和秦经云他们,他们,”曾亲侯泣不成声,“他们坠下悬崖,摔死了”
杨倾城初入江湖,一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心头一阵绞痛,发了疯似的高喊,“这,这,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木一王爷对曾亲侯前次为自己挡箭一事,已然对曾亲侯起了愧疚之心,如今曾亲侯怎么一说,木一王爷深信不疑,但还是要弄明白一个究竟。
“曾亲侯,此事非同小可,关系到我王爷家族声誉,你且慢慢道来”
曾亲侯泪眼汪汪的看着王爷,“王爷,我们四人一行寻着这追踪器一路前行,原本畅通无阻,非常顺利,很快就发现这前面其实是一道悬崖,这悬崖绝壁之下,便是那追踪器的信号所在,”
曾亲侯说道此处忽然停顿了一下,“木一王爷,倾城公主,都是我曾亲侯办事不利,没有能够看护好姑爷,”曾亲侯一边说一边自己打着耳光。
王爷看看曾亲侯,马上抓住曾亲侯的手,“你接着说”
曾亲侯便继续说了起来,“姑爷看了看这悬崖,制定了一套计划,从这悬崖高处抓住藤条往下摇摆,如同飞人一般,到达悬崖地下,再趁势一跳,秦经云和孔潇潇先按照这计划跳了下去,结果,非常不幸,两人直接在悬崖下面坠亡了,刘姑爷一看这个情形,非要跟着下去,他与那秦经云情同手足,我怎么也拦不住啊,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
木一王爷听到此处,陷入了沉思,杨倾城听了大哭大闹起来,“我不信,我要去看看究竟”
木一王爷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命令曾亲侯带路,三人一起朝着这悬崖上面走去,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果然,这前面是一个悬崖峭壁,曾亲侯指着这大树藤条,“刘姑爷就是抓着这个下去的”
木一王爷来到悬崖边上,看了一会儿,这下面深不见底,非常恐怖,不要说是人了,就是一只鸟也不见得能够飞到谷底。
杨倾城此刻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木一王爷看看杨倾城,“事已至此,节哀顺变,这刘姑爷已经与我们阴阳两隔,再行哭闹,也于事无补了,只可惜,我这妹妹年轻轻的就做了寡妇”
杨倾城此刻已经浑身瘫软,一阵抽搐,“不,我不信,刘飞扬没有死,他还要带着我做这大宋第一飞入,我不相信,”
曾亲侯趁机上前给杨倾城递上了手帕,“事已至此,倾城公主也不要太难过,我曾亲侯日后定将好好照顾倾城公主”
木一王爷正在发愁,“如此一来,我王爷家就传出一件丑事了,倾城公主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成了别人笑柄”
曾亲侯一听王爷如此一说,马上跪倒在地,“王爷切莫担心,此事我已经思前想后,如蒙王爷不弃,我曾亲侯愿意代替刘飞扬照顾倾城公主”
木一王爷一听,“混账,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堂堂倾城公主的婚事岂能儿戏”
曾亲侯一下抱住王爷的大腿,“王爷,此事还要以大局为重啊,目前情况,我曾亲侯如果取代了刘飞扬,只要处理停当,我们王爷家的脸面就可以保住了”
曾亲侯说的如此慷慨激昂,木一王爷一听,仔细一想,目前似乎除了这个计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此一来,这倾城公主就不用担负那寡妇之名,而且曾亲侯也是自己的亲信,况且这结婚之事,虽然知道的人多,但是这刘飞扬的长相只有牛县令和楚一封知道,其余几人已经掉下悬崖摔死了。
“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倾城公主,你就委屈一下,和这曾亲侯做了夫妻吧”
木一王爷这么一说,倾城公主更是心头一阵难受,“徐木一,我是你的妹妹,我丈夫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就这样把我编排给一个下人,你还究竟是不是我的亲人”
徐木一知道这杨倾城性子烈,“倾城,现在那刘飞扬已经死了,你现在是个寡妇你知道吗,难得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