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普拉达和李戈桂云非常顺利的出了摩罗国的城门,这摩罗国出来便是一望无垠的沙漠,要经过大约三四个小时的路程,才能到达日汗王国。
徐普拉达觉得这长路漫漫,便与这李戈桂云打听起来她的来历。
“李戈桂云,你说你自幼便随着江湖艺人来到我摩罗国,不知道你与那大宋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又是怎样来到寡人的寝宫之中,寡人寝宫门外戒备森严,你一个弱女子何以能穿墙入户,而不被人发现”
徐普拉达如此一说,李戈桂云也不推辞,但却两个眼眶湿润,“国王陛下,此时还得从我小时候说起,那一年我六岁,正逢大宋蝗虫泛滥,庄稼颗粒无收,我们一家沿街乞讨,眼看就要客死他乡”
李戈桂云说到这里,忽然抽搐了一下,徐普拉达一看,马上起了恻隐之心,脱下自己的绸缎外衣,给李戈桂云披在肩头。
李戈桂云谢过徐普拉达,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我家里本来还有一个弟弟,那一年我六岁,弟弟四岁,我的父亲感染了痨病,我的母亲就带着我们挨家挨户敲门要饭,结果遇人不淑,来到一个大户人家,这大户人家有一个下人,贪恋我母亲的美色,欲行不轨,慌乱中我拿起一把尖刀,刺向了那名下人”
徐普拉达听了李戈桂云的遭遇,一下引发了自己的同情心,“想不到,这天下第一大国大宋竟然有这样的人,死的好,死的活该,那后来呢”
“后来,因为我们闹出了人命被官府缉拿,那狗官馋涎我母亲的美色,派人到我家中把我父亲活活打死,有把我和弟弟抛弃在乱葬岗子里面,我母亲哭的肝肠寸断,终于含恨自尽,保全了清白之身”
徐普拉达听得老泪纵横,“想不到,你的身世如此凄凉,那后来呢,你的弟弟呢”
李戈桂云哭了一阵,用徐普拉达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眼泪,感激的看了看徐普拉达,“后来我和弟弟走散了,我被卖艺的江湖人士收留,浪迹天涯,不知不觉来到这摩罗国,这一待就是十多年过去了”
徐普拉达看看李戈桂云,“大宋,我终有一天要踏平你的每一寸土地,到那时,你的大仇也将得报,我摩罗国一统天下,你将是一代功臣”
李戈桂云看看徐普拉达,“国王陛下乃是一代仁君,征讨大宋乃是民心所向,这一次必定旗开得胜”
徐普拉达觉得李戈桂云是一个奇女子,“进入朕的寝宫对你来说好似探囊取物一班,你这十几年来应该练就了一身本事吧,来,给寡人说说,寡人天天待在皇宫里面实在是憋闷死了,你定然有着一身的绝技,快给寡人施展一番”
李戈桂云看到国王陛下如此急迫,好似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马上微微笑了起来,徐普拉达看见李戈桂云一笑,两侧两个酒窝甚是好看,觉得自己也有些羞赧了,便低下了头。
“国王陛下,这马车里施展不开,我倒是有一些雕虫小技,可以让国王陛下开心解闷儿”
李戈桂云说罢,便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枚扳指,“这只扳指正好配得上陛下的九五至尊”
说完这话,李戈桂云便把这只翠玉扳指带在徐普拉达的大拇指上,徐普拉达只觉得非常有趣,便看了又看。
接着李戈桂云拿出一块手帕,往徐普拉达的手上一盖,“国王陛下,你现在心中想着一件东西”
徐普拉达心中便幻化着这李戈桂云卖艺的场景,只见那李戈桂云忽然把手帕从徐普拉达手上一抽而掉,“国王陛下,你看那扳指上有什么”
徐普拉达这时候再一次看看这翠绿扳指,这扳指上居然多了一个雕花,这雕花仔细看去,竟是一个婀娜的少女。
“这,这,这实在是太神奇了,你会巫术,能读懂寡人的内心,你真是一个奇女子”
徐普拉达对李戈桂云的手法赞不绝口,直说的李戈桂云心花怒放。
这李戈桂云再一次把手帕盖在徐普拉达的手上,“国王陛下,这一次你再想一件事情”
徐普拉达便开始幻想在自己的皇宫之中与李戈桂云一起经营天下。
李戈桂云忽然再一次把这手帕拿开,“国王陛下,你再看这扳指上有什么东西”
徐普拉达这次睁大了眼睛,对着这扳指看了起来,“太不可思议了,这上面竟然多了一名男子,与那名女子两情相悦,甜蜜非常”
李戈桂云看看徐普拉达,“国王陛下宅心仁厚,必定可以与心怡的女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徐普拉达忽然一下抓住李戈桂云的双手,“寡人心中的有情人远在天边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