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县令和阮天南二人离开了护国寺,一路往前走着,只觉得阴森可怖,这大山深处,大半夜里,一阵阵阴风吹来,令人不寒而栗。
牛县令看看这天上,虽然是星空万里,但却似乎有几片阴云,在这夜间看的不十分清楚。
“我总觉得今天夜里会有些情况发生,我们两个还是小心为妙”
牛县令如此一说,这阮天南非常不以为然,“牛兄还是太过保守了,我这一生戎马生涯,哪一天不是走南闯北,这夜路走的多了,鬼见了你都要躲开”
牛县令看看阮天南,“天南兄还是要谨慎一点,你看那护国寺多么阴森,不知道楚一封现在怎么样了”
阮天南一听到护国寺,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以前经常走这一代,这附近有一座大山,因为看起来好似一只牛头,因此叫做牛头山,这牛头山有个传说非常慎人,我看我们现在好像就要到了那牛头山了”
牛县令一听,只觉得浑身直打哆嗦,“什么慎人的传说,这里距离牛头山还有多远”
阮天南哈哈一笑,“牛兄,看来你已经被吓怕了,这牛头山,我也是听说的,从来也没亲眼见过,说是到了后半夜,这山上就会下来牛头马面,专门勾人魂魄,非常慎人”
牛县令听了脸色发青,“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今年不过三十多岁,我可不要魂断这牛头山上”
阮天南忽然从身后拍了拍这牛县令,牛县令只觉得浑身无力,转过头来看看阮天南,“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阮天南继续笑着,两人继续往前走着,牛县令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身上夜抖得越来越厉害。
忽然,阮天南一声大喝,“牛兄,你就不要想吓住我了,我阮天南走南闯北什么鬼怪没见过,我拍拍你,你就要回拍过来,我还能被你吓住,笑话”
阮天南如此一说,牛县令只觉得更加害怕,“我,我,我没有拍你,我们还是赶快离开此地吧”
阮天南听了不信,“你的套路还怪多的,我是出了名的胆子大,你的手还搭载我的肩膀上呢,有本事你不要拿开”
说完这话,阮天南忽然用手往自己都肩膀上面一拍,抓住牛县令的手,“你看,你看,你还想吓我”
阮天南一边说一边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阮天南吓了一跳,只看见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东西,“牛头,我遇到牛头了”
阮天南这一声颤抖,直吓得牛总直哆嗦,“你不要吓人好不好,我没有你胆子大,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说完这话,牛县令便转过头来,准备痛骂这阮天南一番。
牛县令这一回头,看的瞠目结舌,只看见一个牛头人正拍着阮天南的肩膀,牛县令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慎人的东西,吓得面色苍白。
阮天南此刻比牛县令稍微好一点,但是也有些害怕,“牛头大哥,我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还请你放我一码,我家中还有妻儿老小”
阮天南一边说着,一边撒腿就跑,怎奈这牛头人力大无穷,阮天南无法脱身,便心生一计。
阮天南从后背摸出一把短刀,朝着这牛头人就是一刀,这牛头人并不动作,挨了这一刀好似完全没有损伤一般。
忽然这牛头人睁开眼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一股鲜血流了出来,这牛头人舔了一下这鲜血,忽然发出一声怪吼。
阮天南似乎激怒了牛头人,这牛头人两只大手一下就抓住了阮天南的脖颈,使劲一捏,阮天南几乎喘不过起来。
牛县令一看到此情景,自己完全没有了主意,情急之下,只看见阮天南的背上还有一把佩剑,自己便忽然跑了过来,对着这剑柄一抽,一把三尺多长的宝剑便到了自己手中。
这牛头人似乎眼睛非常不好使,只顾着与这阮天南死斗,完全没有看到牛县令已经拿起了佩剑。
牛县令悄悄的把这佩剑放在牛头人的脖颈之上,这宝剑映衬着寒光,一阵阵非常刺眼,牛县令一下就把这宝剑砍向了牛头人的脖颈,牛县令平日里从来没有过如此大的动作,这宝剑似乎不够锋利,这牛头人的脖子被这宝剑砍了还挂在自己的脖子上面。
牛县令一看,这牛头人还没有死透,便就这这宝剑的劲头,一个劲儿的猛砍,终于这牛头应声落地,牛县令此刻已经全身瘫软,摔到在地。
阮天南一感觉到这牛头人失去了力气,便强动自己的脖颈,一下子从牛头人的大手之中跑了出来,回头一看,这牛头人已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