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经云和李凌霄两个经过一番讨论,决定先到白朦胧的家里看看再说,两人此刻终于有了默契。
两人一路走一路谈笑,仿佛没有了往日的恩仇,秦经云此刻终于感觉到一丝丝的幸福感。
来到这丰颜子的家中,两人都非常诧异,“这里竟然被人烧了,真是不可思议,白朦胧临死之前便是被那丰颜子踢下了悬崖,想不到,丰颜子自己的家却起火了,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秦经云如此一番评论,李凌霄非常认同,但是她也想不通,这丰颜子究竟去了哪里。
忽然秦经云一拍脑袋,“事情的真相肯定是这样的,这邢玉娘一定有同党,那丰颜子那日抢走了孔潇潇,遭到邢玉娘同党的报复,因为孔潇潇只有一人,所以她不可能有同党,那现场的血迹可以看出当天极有可能发生了打斗,丰颜子的武功可以说是非常高超,无论是邢玉娘或是她的同党都无法战胜丰颜子,这一点可以通过假设方法得出,如果邢玉娘能够打赢丰颜子,那就没有必要在丰颜子家里防火,从现场留下的血迹来看,那里应该是本案的第一现场”
秦经云如此一说,李凌霄听得云里雾里,如果不是秦经云,李凌霄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判断。
“你怎么知道邢玉娘有同党呢”
李凌霄不解的询问着秦经云。
“用你的脑袋想一想,本案的第一现场就是那悬崖边上,那里有血迹,我料想那应该是邢玉娘的血迹,此地又有人放火,如果邢玉娘来此放火,那就无法解释那地上的血迹,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处的,很明显,邢玉娘受伤以后,骑着马离开了此地,因此必然是有人在此地放火,那马必然是同党前来接应”
李凌霄多少有些明白了,“那就是说,邢玉娘被他同党救了,骑着马离开了,那她的同党也机器有可能会同他一起离开”
“没错,假设这邢玉娘和他的同党一起离开了此地,那么孔潇潇呢,她应该也和邢玉娘一起离开了”
秦经云斩钉截铁的说了这些,李凌霄非常不解,“为什么孔潇潇一定是离开了呢,她会不会已经被丰颜子抓走了”
秦经云看看李凌霄,“这个问题非常好,你可以做我的助手了,答案是否定的,你想想,此地发生了火灾,那么丰颜子必然要出去救火,你来看,这地上的残留物显示,此处发生了打斗,因为这里的现场看起来与普通火灾似乎有些不同”
李凌霄看了又看,“我怎么看不出来”
秦经云看看李凌霄,“你要是能看出来,你不就是我了吗,那一日,邢玉娘受了伤,丰颜子抢了孔潇潇来到自己的屋里,准备行不轨之事,这可恶的丰颜子”
秦经云说到这里,紧紧的攥着拳头,“我的未婚妻,我秦经云的未婚妻”
李凌霄听到这里,似乎有些醋意生了出来,“快快快,快说案情”
秦经云对此时的效果非常满意,这李凌霄已经有一些被自己牵着鼻子了。
“邢玉娘的同党前来营救孔潇潇,必然是这样,这几人的武功都非常高,从地上的大坑来看,有一人擅长土遁之术,土遁乃是逃跑的学问,他为什么要逃跑,必然是放火之后前来此地抢人,丰颜子先去救火,完了以后与这土遁之人发生了打斗,此人土遁技术高超,我想那人必然抢走了孔潇潇,因为此人既然是邢玉娘的同党,那必然是邢玉娘要求他们前来救人的,因为邢玉娘此时已经受伤了”
秦经云说到这里,故意的咳嗽起来,他非常满意自己现在所拥有的绝学,一身超凡的武艺,还有绝世的医术,再加上自己纵横商海十年之久积累下来的敏锐的洞察力。
“邢玉娘受了伤,她还是如此有情有义,真是令人钦佩,这土遁之人带走了邢玉娘,孔潇潇,骑着马,逃走了,然而,然而,这现场似乎有第三个人,此人武功也是非常高超,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几人一起逃走了”
李凌霄不得不佩服起这秦经云起来,“那丰颜子去了哪里,我们如何才能报仇”
秦经云看看李凌霄,“报仇啊,丰颜子肯定是去报仇了,你想有人烧了他的别院,又抢走了绝世的美女,你说他会不会去报仇”
李凌霄想了想,觉得秦经云说的很有道理,“那就是说,所有的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跑了”
秦经云若有所思起来,忽然,秦经云睁开双眼,“土遁,这不是中原武林的正统功夫,这是,日汗民族的独门绝技,日汗民族,想不到这个案子这么棘手,还搞出国际纷争来了”
李凌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