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亲侯被这李哲道人的大黑狗换了发型,又把个脸抹的好似黑炭一般,在一群黑压压都黑狗中间,不仔细辨认还有些看不出来。
李哲道人看看曾亲侯,“你这人好奇心太重,我只有出此下策才能把你收服了”
曾亲侯一阵挣扎,却被一群大黑狗团团围住,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木一王爷夜间念佛念的久了,觉得甚是无趣,便唤曾亲侯前来对话,但喊的次数多了,却不见曾亲侯前来,木一王爷只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妙,便披了衣服,出门前来寻找曾亲侯。
木一王爷叫了随行几人,一行人四处看看,这道观里晚上本应该格外宁静,然而木一王爷总是觉得这院落里有些不够清净,寻着这吵闹之声,便来到了这道堂之外。
木一王爷来到这道堂门口,思索了一下,便敲了敲门,这门里的动静嘎然而止,一下变得非常宁静起来。
李哲道人一听到这敲门声,手中浮沉帚一抬,这道堂大门一开,李哲道人看了看门外,“来者何人,因何夜间来访,本道观夜间乃是清净之所,闲杂人等切勿走动”
这木一王爷便率领众人朝着这屋里探看,只看见这屋里除了李哲道人,并无一个听经轮道之人,只在角落上看见一群大黑狗卧在一边,非常和谐。
木一王爷觉得奇怪,方才明明听到这屋里有人的吵闹声音,此刻却全无半个人影。
“我的下属曾亲侯今日冲撞了贵观,本王爷深感不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特来给观主赔罪,方才在这堂外听到这堂上似乎有人讲经论道,处于好奇,便携一众下人前来听课,如蒙先生不弃,还请允许我众人前来学习学习”
李哲道人一看木一王爷要来学道,也不好退却,“方才乃是我自说自话,这道观里平日只有我一人在此研修,因此惯会自言自语,惊扰了王爷,还请王爷赎罪”
说完这话,这李哲道人便一甩浮沉帚,邀请这木一王爷入内听课。
木一王爷故意朝着这群大黑狗边上巡视,曾亲侯混迹在这群大黑狗中间,被堵住嘴巴,头也被按的垂的很低,木一王爷反复查看,曾亲侯有意识挣扎,却无法引起王爷注意。
李哲道人一看木一王爷独在这群黑狗之间徘徊,便知道来者不善,“王爷既然是来听经论道,还请上座,这群畜牲不通人性,小心惊扰了王爷”
木一王爷有意继续查探,但这李哲道人这般说了,木一王爷也不好继续,只得坐上大堂正坐,李哲道人在讲堂上讲解天地阴阳,五行生客,八卦十神,讲的口吐莲花,连绵不断,而木一王爷的心思全不在此,硬着头皮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携带众人与李哲道人告了别,各自回到自己的厢房去了。
这一晚木一王爷心情尤其沉重,三十万两白银的飞车空手宋给这道人不说,自己的得力心腹曾亲侯又不知去向,这令木一王爷只觉得自己好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第二天一早,这李哲道人便来到木一王爷门外,敲了敲门,木一王爷不知道这李哲道人是何用意,便开门答话。
“王爷远道而来,理应锁住几日,然而奔道观实在是庙小人少,无法服侍王爷舒坦,还请王爷早日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回到那大宋朝堂之上,为国为民,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就不要在我这贫寒之地,虚度了王爷的宝贵时间了。”
木一王爷正想推辞,这李哲道人忽然再次开口,“王爷莫非是念叨那飞车一事,堂堂王爷就这样空手步行回去,也确实有失体面,我已经把这飞车找了一辆出来,王爷只管开着飞车,重回天际去了”
木一王爷只觉得此中另有隐情,“来人呐,来人”
木一王爷喊了半天,却不见一人前来,王爷觉得奇怪,“我的下人们怎么一个都不见了,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置所有下人于不顾”
王爷如此一说,再看这李哲道人一脸惊慌神色,“实不相瞒,最近这山里半夜闹鬼,常有生人失踪,王爷的下人们恐怕是已遭不测了吧”
木一王爷一听大惊失色,“闹鬼,不可能吧,昨夜一切人等都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闹鬼不见了,你这道观必定不干不净,且要与我说个明白”
说完这句话,王爷怒目圆睁,直勾勾的看着这李哲道人,这李哲道人似乎早已料到此事,忽然把这浮沉帚朝着王爷脸上一甩,木一王爷旋即失去了知觉,摔到在地。
李哲道人忽然冷笑一声,“既来之则安之,我这深山老林里虽然不必皇宫里面舒坦,却是更加贴近这大自然,你们以后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