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建雄与毛有尊被孙皇后掳了弄进皇宫,还没有弄清楚形势,就被人送来与孙皇后一观。
孙皇后看了二人,这二人的确是当今天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孙皇后看了喜欢,这二人也如鱼得水,长期藏在后宫之中。
今日这孙皇后要带兵亲征,这二人对着孙皇后久了已经生了倦心,奈何在这宫里待的久了,也深谙这宫里的规矩,今日听说要出宫,两人一下乐开了花,准备趁机游乐一番,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能够转型。
孙皇后这一路马车伺候,心情非常舒畅,可以说是扬眉吐气,平日里在后宫这样的沉郁之地久了,还要防着宋仁宗,可以说是非常难受。
这吴毛两位男宠此行就在孙皇后的马车后面,两人乘坐一辆马车,孙皇后在前面憋闷的难受,然而这一路颠簸,却也不好意思来叫这吴毛二位。
吴毛二位一路嘀咕起来,吴建雄如释重负,“平日里在宫里可是憋闷坏了,什么破规矩一大堆,晚上还要对着那个老女人,真是无趣之极”
毛有尊一听,“谁说不是呢,想你我二人在那擂台之上,可以说是英雄相惜,本可以有一番大作为,结果一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壮志难酬,总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我其实早就受够了那个老女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语,忽然这马车一停,两人挑开这帘子一看,孙皇后已经被宫女搀扶着朝着这后面马车走来。
“完了,皇后肯定是郁闷了,想与我们同坐一辆马车”
吴建雄一语道破天机,一下紧张起来,毛有尊却显得非常淡定,“不必担心,有宫女一同前来,想那皇后也不能乱来”
说话间,这门帘挑起,孙皇后已经被宫女搀扶着要到这马车里来,然而这马车本来空间狭小,而且已经坐了两名男子,四人一起坐着,还确实是有些挤了。
孙皇后命人继续前进,马车一边走,孙皇后一边对着二位挤眉弄眼起来。
这吴建雄正好坐在孙皇后对面,看看孙皇后,又看看这宫女,“皇后母仪天下,今日又有这宫女在场,我们不妨一路看看风景,说说笑话,岂不快哉”
毛有尊正好斜坐在孙皇后的对面,也忍不住打量起这宫女来,对于他这样的男子来说,只要不是孙皇后,任何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对自己都是有着无穷的吸引力的。
“没错,难得从宫里出来一趟,我们不妨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不知皇后意下如何”
毛有尊与那吴建雄两个一唱一和,却又要察言观色,只见那孙皇后听了二人建议,似乎有些不悦,然而自己母仪天下,碍于这宫女情面,“二位卿家不必拘谨,这宫女不是外人,二位可与常人一样行事即可”
说完着孙皇后就要与这吴建雄两个眉来眼去,吴建雄忽然打了一个响指,“皇后你看,那屋外似乎有一潭春水,不如我们就以这春水为题吟诗作对”
孙皇后看吴建雄今日有些怪异,便又朝着毛有尊挤眉弄眼起来,毛有尊夜学着吴建雄忽然大喊一声,“春水太过无趣,我看那河边似乎有一老人垂钓,不如我们以垂钓为题对句吟诗如何”
孙皇后觉得今日二人都颇为怪异,想是这宫女在此,二人施展不开,但心中还是有些郁闷,便朝着外面看了看,“两位爱卿,我觉得春水垂钓都无有趣味,二位来看,那河上似乎游着一对鸳鸯,甚是有情,两位说是不是”
孙皇后说话间便把双手搭在吴毛二位的手上,这宫女在旁边看着偷笑,孙皇后对着这宫女一瞪眼,这宫女便低头不作声了。
吴建雄一看孙皇后的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皇后说的极是,这鸳鸯乃是出双入对,一公一母,一雌一雄,却不会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吴建雄这样一说,就觉得自己言语重了,孙皇后听了心情非常不爽,对着吴建雄就是一巴掌,“好大的胆子,你含沙射影的本事大啊,连本宫你都敢指责”
吴建雄马上低下头来,这马车里实在太挤,无法下跪,吴建雄两只手轮番抽着自己的脸颊,“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孙皇后一看这吴建雄掌掴起自己来,心中又有些不忍,“算了,算了,今日的雅兴都被你败了”
孙皇后又看看这窗外,大喊一声停车,这马车应声而停,孙皇后被这宫女搀扶着,走出了马车,“既然你们二位如此的文雅,你们就继续看风景吧,今晚上孤再来与你们吟诗作对,你二位好生准备,切莫再要败了诗兴”
这孙皇后刚走,毛有尊就开始安慰这吴建雄起来,“你刚才那话